。
小姑娘的鞋掉了一只,青布襦裙被扯得歪歪斜斜,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哭声断断续续:“我不要上去!放开我!”
可她的力气在男子面前像蝼蚁撼树,只能被硬生生拽上二楼,推进一间挂着绯红床幔的房间。
“砰”的一声,小姑娘被狠狠扔在铺着锦褥的床上,疼得她蜷缩了一下。
还没等她爬起来,李公子就压了上来,酒气混着粗气喷在她脸上。
小姑娘急了,猛地抬脚往他小腹踢去,却被他伸腿轻松挡住,紧接着,他攥住她的脚踝,指尖掐得她生疼。
“哟,还会反抗?”李公子低笑起来,眼神里满是变态的兴奋,“越反抗越好,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比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可新鲜多了。”
他说着,另一只手按住小姑娘的肩膀,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床幔被风吹得晃了晃,遮住了里面绝望的哭喊。
哗啦——
一阵风将半开的窗户吹得“嗒嗒”响。
李公子这才反应过来忘记关窗了,着急地起身去关窗,一边走一边回头对床上的小姑娘厉声吼道:“你敢动一下我就把你腿打断!”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话语若一把割骨的刀,仿佛真将小姑娘的腿砍断了般,令其丝毫不敢动弹,只得抱着被子嘤嘤而泣。
就当李公子打算合上窗户时,骤然间,一道黑色的身影宛若闪电般窜了出来——
翻窗,抽刀,捂嘴,割喉,一气呵成!
“扑通!”
转眼间,小姑娘只听得一阵沉闷的摔倒声,她颤抖地身躯起身一看,含泪的眼中是难以置信地震惊——只见对方
玄氅裁风隐夜芒,墨巾覆面露寒光。
软靴踏月无惊尘,短刃凝霜藏袖囊。
腰束锦绦悬暗袋,发簪作匕锐难防。
步履轻如檐上雀,一身劲装赴危场。
“你……你是谁?”小姑娘吞咽着口水忍不住开口问道。
“孤。”
简单一字回答后,江独落便迅速翻窗而出,身形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那一具脖颈间流淌着热血,浑身抽搐的李公子。
江独落翻出醉仙楼的窗,玄氅扫过檐角的琉璃瓦,连一丝声响都未留下。
他贴着墙根掠行,墨巾下的眸子扫过平康坊的喧嚣——那边醉仙楼的丝竹声还未歇,这边僻静巷弄里却已藏了暗。
夜风卷着残雪碎屑,落在青石板上积了薄薄一层。
巷尾忽然传来女子的惊呼声,混着粗嘎的呵斥:“把钱袋交出来!不然别怪爷爷刀子不长眼!”
江独落脚步一顿,身形如狸猫般窜上墙头等。
只见三个蒙面劫匪围着个穿素色襦裙的妇人,为首者举着短棍,正往妇人怀里的布包抓去,妇人抱着包缩在墙角,哭得浑身发抖。
“嗖——”
江独落指尖弹出枚石子,精准砸在劫匪手腕上。
短棍“当啷”落地,劫匪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已从墙头坠下,玄氅带起的风卷散了雪屑。
他左手扣住为首劫匪的后颈,右手短刃如寒芒乍泄,“叮”地挑飞另一名劫匪刺来的匕首,刀刃顺势贴在对方咽喉:“滚。”
只一个字,却带着彻骨的冷意。那劫匪喉结滚了滚,竟吓得腿软跪地,连滚带爬地拽着同伴逃了。
江独落松开手,被他扣着后颈的劫匪“扑通”摔在雪地里,还没爬起来,就被他脚尖在膝弯一点,瞬间定在原地——这是比较粗浅点穴手法,能让人僵半个时辰,却不伤性命。
妇人连忙爬起来,抱着布包对他磕头:“多谢侠士!多谢侠士!”
江独落没回头,只摆了摆手,墨巾下的唇角抿成直线,转身就要隐入暗处。
可就在这时,巷口传来轮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