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的唯一方式,便是将那人彻底除去。 ——他已经对季月欢动了杀心。 “皇上……” “海叔。” 祁曜君又一次打断他,“不要再说什么祸国妖姬了,一个王朝的兴衰从来不是一个女人就可以决定的,不过是败者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编造的借口。你仔细回忆史书记载的祸水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倘若她们真有颠覆王朝的本事,又怎会任人宰割?史书早该是一堆的女帝了。” “皇上!” 崔德海惊得失声喊了出来,祁曜君却似无所谓般摆了摆手。 “史书由胜利者书写,而胜者往往要美化自己的行为,强调自己推翻统治的合理性,正义性,以稳定民心。可是往败者身上泼脏水也不是那么容易,你要说对方暴政,就要列举一系列残忍案例;你要说对方懒政,就要列举有多少百姓挨饿,列举朝堂多少蛀虫;可你要说对方荒淫无度,只需要一个女人。” 祁曜君笑了一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