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坦言时间不多，祂便也不磨叽，总归合作要建立在互相信任之上。

在呼吸间看完这一缕华光之中所蕴含的内容之后，明彩的疑惑反而更多了。

“错误？”明彩斟酌着这两个字，脑中灵光一闪，“若我没猜错的话，这两位，恐怕都与恒在有着莫大关系吧？”

“这话你就说错了。”羲和笑道，“我们几个，谁又跟恒在没有关系呢？只不过祂们，自以为是来维护虚无进程的稳定的罢了。”

“祂们被我这个‘错误’吸引来，想要处理掉我，殊不知，我是故意把祂们引来的，就是为了得知足够的情报。”羲和冷笑道，“况且，祂们的举动，意味着恒在的吾等，并非想象中那般稳如泰山，祂们也会怕……”

“会怕，就会有弱点。”

“自以为？”孙思邈虽看起来老迈，却神思敏捷，明彩尚沉浸在这巨大的信息量中，祂却第一时间发现了羲和口中被刻意透露出来的关键信息，“自以为是来维护虚无进程的稳定，也就是说，其实并非如此。”

羲和给了祂一个赞赏的眼神：“不错，祂们两个虽看似与你们这些观测者，也与我这个错误不同，实际本质上却是一样的，祂们也不过是‘溢出’罢了，与你我并无分别。“

“唯一的区别可能是，祂们在恒在之中，并无对应，因此一个是我的映射，另一个干脆就是虚无中万千观测者的残渣聚合。”羲和感叹道，“也许，若是祂们真能处理掉我这个错误，把我掰回正规之时，便是祂们一并消失之日了。”

孙思邈认同地点了点头，而一边反应过来的明彩，亦是认可了这个说法，这两位说白了不过是临时的“杀毒程序”罢了，若是杀光了“毒”，自然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所以，你是想利用这两位杀毒程序，靠近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