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正色,“那你说,打算如何爱惜?” 阮雪音更加好笑,“我不爱惜么?” “不如我对你爱惜。”言语间七分怨怼。 “你是花言巧语多。”阮雪音伸手捏他脸,“我不靠说的,靠做。” 顾星朗总觉此话不对味,稍咀嚼,清咳一声,“做也是我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