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香四溢,让乔如意都在怀疑他用的压根不是院子里的咖啡粉。
她本在做自己的事,但先是被咖啡香气吸引,随即就移不开目光了。
一窗之隔,行临站在咖啡机前的身影像是一副定格的画,阳光勾勒出他白衬衫下挺拔的肩线。他垂眼专注着咖啡杯,每个动作都沉稳而利落,与咖啡机低沉的蒸汽声异常和谐。
他似不经意抬眼,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她,目光相触的瞬间她指尖微顿,只感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下重重敲在胸腔里。
乔如意故作无事发生,移开眼,可呼吸在微微加促。
行临没移眼。
窗外老石榴树过滤了阳光,在她身上落下斑驳的光影。她穿着奶白色旗袍,柔滑的缎面被树影拂过,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
紧致的剪裁勾勒出纤细腰肢与流畅曲线,宛如一枝新荷,风过时,旗袍的开叉处微漾,泄露一线细腻的肌肤,却又被晃动的斑驳巧妙遮掩。
她在静静注视桌上的残片,他按下咖啡机的启动键,嗡鸣声里,他的目光始终未离她左右。
树影在她白皙的侧颈上流转,一缕碎发垂落,她随手将它别到耳后,很是随意的动作,却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咖啡做好,行临走上前,目光落在桌面残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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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还沾着咖啡香,还有阳光的味道。乔如意站他身前,后背几乎与他胸膛相贴。
身高的悬殊,和彼此身上的气息交缠,这一刻的暧昧就明晃晃地暴露在阳光下。
乔如意强行让自己冷静,注意力集中在残片上。“这部分最晦涩,拓出来也是黑乎乎一片,没什么价值。”
行临微微探身拿过手套,“我看看。”
乔如意微微侧身,她觉得这种姿势总像是在他怀里似的。
戴好手套,行临拿过残片。她以为他能看上好久,不想前后不到半分钟他便给了结论,“这是用西夏文记录的一段经文。”
乔如意感慨,“都模糊成那样了你还能认清?”
行临笑说,“并不是模糊,而是做清理的人不懂西夏文,有些笔顺里的沙土污垢没有清理出来,所以导致看不清。”
乔如意恍悟。
西夏文虽说仿汉字而创,但笔画繁琐,清理的人疏忽处理也有可能。
乔如意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刚接触西夏文没多久,看着残片上的字就形同天书,要照行临的意思,再找懂行的清理人员来做处理,不定还要耗费多长时间。
行临见乔如意眉心紧锁,便道,“清理这些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我并不是你们体系里的人,轻易动这些残片也不好。”
“但你是懂行的专家啊。”乔如意见他肯帮忙帮到家,很是高兴,“我这就去打个电话。”
话毕便转身进了屋。
行临笑看着她的背影,这人工作起来的轴劲还挺可爱。
他拿起残片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很快的,嘴角微扬的弧度渐渐冷凝。
乔如意的这通电话打了不长时间,回到院子里来挺高兴,跟行临说,“那就麻烦你帮忙清理了,但残片不能离开小院。”
换言之,行临不能离开小院。
乔如意觉得这话听着会产生歧义,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你要在小院里清理残片,但可以回酒店休息。”
行临问她,“残片很多?”
“有几块。”乔如意不确定他在时间上行不行了迟疑问,“你……不方便?”
“方便。”行临说。
乔如意放心了。
两人立马分工协作,行临清理残片,乔如意拓画。
行临干脆将餐桌搬到了院子里,餐桌长,适合将残片一一铺开,又有树荫的遮挡,工作起来也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