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姜最后选了个折中的法子,隔着衣料摸……摸两下也不算占便宜。
这算是,欣赏。
陶姜“理直气壮”了,隔着衣料对沈确上下其手。
看着瘦,摸上去的手感就极好呢。
手指又蹭到男人的喉结上,轻轻一摸,瞅着性感,摸起来更是性感。
正想着呢,她的手腕一下被男人的手给握住。
陶姜一激灵,再抬眼,与沈确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一道闪电经过窗前,沈确的脸被耀得清晰,虽是睁着眼,但眸光里的醉意还未散。他看着她,似半梦半醒间。
很快,房间里又恢复了昏暗。
陶姜一颗被吓得差点蹦出来的心落了一半,她赶忙低声哄骗——
“你现在看见的都是幻觉,你醉了,醉得厉害,闭上眼赶紧睡吧,睡一觉醒了就什么都忘了……”
念叨了两遍,沈确还真重新合上眼,沉沉地睡去了。
陶姜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人啊,果然不能行狗祟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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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如意临合眼前也在想能不能进九时墟的事。
行临给她煮了一大碗的姜汤,她生平不爱姜味,接过后想着人家一片好心,也没好意思推脱,就想着等行临前脚一离开,后脚她就给倒了。
结果行临像是看穿她心思似的,人就悠闲地倚靠门框,盯着她喝。
见乔如意一脸不痛快,他给出的理由是,喝完的碗要拿回厨房刷出来。
刷一个碗很难吗?
乔如意只能硬着头皮一口气干了,那叫一个辛辣爽,喝完,身体还着实在隐隐发热。
真不好喝,但乔如意没表现出来,眉头都没皱一下。
喝个姜汤而已,矫情什么。
但行临那双眼啊,毒得很,接过碗后,抬手一揉她脑袋,笑说,“怕疼怕苦甚至是嫌辣你都可以表现出来,没人笑话你。”
乔如意的嘴比她的拳头还硬,什么怕被笑话?开玩笑,她有什么怕笑话的?
行临看破也不说破,临走前跟她说,好好睡觉,什么都别想。
乔如意躺在床上还真多想了。
外面风雨大,她钻进被窝里却是浑身暖暖的,是那碗姜汤的功劳……
更是他一路抱着她回来,没让她淋着风雨的原因。
她是洗漱过的,但总觉得他的气息还在鼻尖缭绕呢。
……
气息很强烈,明明清冽,萦绕身周却温暖安全,像是冬日暖阳落在脸颊,呼吸间是雪落青松之气。
这么清晰的气息,除非,是行临就在她身边。
乔如意有了这个意识后蓦地睁眼。
一时间有点恍神。
但很快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房间静谧,一侧墙是雪压松柏的盛景,室内有温暖的气流流动,茶台上的博山炉袅袅熏香,就是这清冽之气,混着淡淡茶香。
“醒了。”一旁,男人的嗓音不疾不缓地落下。
乔如意扭头一看,是危止。
他仍旧一身月白华服,靠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着茶,视线落在手中的古籍上。那古籍的纸张有年头了,他轻呷一口茶后放下茶杯,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书,室内的烛火通明,明明侧脸戴着面具,却有种柔和平静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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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躺在另一侧的靠椅上,不知什么时候睡去,身上盖了件男士披风。
是危止的披风,很长,将她盖了个严实。
乔如意蓦地坐起,披风滑落在地。
又进了九时墟。
“我这次怎么会在茶室?”她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