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有些忐忑,但至少现在有思明的帮助,她不再感到孤立无援。
两人商定好计划后,司郁便开始着手安排与那个姓房的人见面的事情。
翌日,王岁岁通过家里的给的联系方式,联络上了那老头,并约定在镇上一家茶楼碰面。
到了约定的那天,天空晴朗,阳光透过窗纱洒在茶楼古色古香的桌椅上。
司郁和王岁岁提早抵达,为这场会面做好准备。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微胖、穿着讲究的男人走了进来,
秃顶,满脸皱纹,正是那个姓房的。
他坐下后,没看一边的司郁,而是神情略显得意地看着王岁岁,开门见山地说:
“小姑娘,听说你终于想通了?”
王岁岁面带犹豫,但依旧礼貌地点了点头:“嗯,我只是想先了解一下您的打算。”
房某轻笑,语气带着几分轻蔑:
“我的打算就是让你嫁给我,家里我有三个娃,需要你照顾一下,然后最近生意不好,家里的保姆都被我辞退了,需要你做做家务就好,这些事情都很简单不费事儿,至于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闻言王岁岁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这叫不费事儿?
三个孩子,家务,还得陪睡,这等于是卖过去当奴隶了。
王岁岁咬唇看了司郁一眼。
这时,司郁递过一杯茶,假装不经意地插话道:
“房先生,您这次娶妻的条件听起来有点苛刻呢。不过,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不知道您是否能解答?”
房某显然对司郁这个非当事人感到有些不耐烦,但只当作王岁岁的亲戚之类,没作他想。
他挥了挥手:“有什么就快说。”
“据你所说,这些事情是交给王岁岁来做,那您能给王岁岁什么呢?总不能岁岁嫁过去就是白干活吧。”
房先生蹙眉道:“什么白干活,我不是给了二十万彩礼吗,二百万不够她伺候我到老死,我所有的儿子结婚吗?”
司郁:、
卧、槽、
不是,二十万,让一个女人卖身做牛做马伺候一大家子人?
还是买断,疯了吧。
王岁岁按照司郁来时的吩咐,掐了掐自己,挤出两滴泪道:“家里钱没给我,所以我就是等于再敢白工,我不同意。”
“什么?!?!你不同意?!?!我不管,我钱都已经给了,你不同意也得跟我走!”
说罢,房先生上来就要拉人。
司郁起身帮王岁岁甩开了他的手。
“谁啊你,我进来就见你在我老婆旁边,已经忍你很久了,信不信我做了你啊!?”
司郁脸上绽放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然后慢条斯理地从包中掏出那份厚厚的文件:
“再和您结婚之前,我们调查了一些关于您的背景资料,发现您个人涉及的生意似乎并不怎么干净呢。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怕是会引起不少麻烦吧?”
房某的脸色在瞬间骤变,“你们居然敢调查我!不想和我好好过日子就完了,干什么这么欺负人!?”
眼看就要吵起来,王岁岁庆幸订了一个独立的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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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郁仍然笑着,伸手把文件往前递了递,“方先生,要不要看一眼。”
他抢过文件仔细翻阅,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愤怒之下,他拍案而起,脸上下垂的肉气地发颤:“你们这是威胁我?”
“不是威胁,只是想确保岁岁的幸福,但是看来这幸福你给不起。”
司郁不卑不亢,目光中充满了坚定。
王岁岁此时也适时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