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适从的愁苦。
“陆晧言,你扪心自问,你有没有对当年姐姐安排我去美国的事怀恨在心?”
羽安夏的语气十分的尖锐,批判的目光向利箭一般刺痛了陆晧言的心:“羽安夏,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到现在竟然还在质疑我?”
“我就是觉得你是故意不想找我姐,你巴不得她出事,你本来就冷酷冷血,她的安危在你眼里一钱不值,所以你才会不慌不忙,所以你才会搁置不理。”羽安夏愤怒的嘶吼道,她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了。
陆晧言一拳狠狠的砸在方向盘上,英俊的五官用为受伤和失望扭曲了,“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
“难道我说错了吗?当初如果不是你冷眼旁观,我姐也不会出事。她是我的亲姐姐,我唯一的亲姐姐,如果她真的出事,我们就离婚!”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胸腔里的怨气在急剧**,她全身都在过度的激动中颤抖。
陆晧言咬紧了牙关,额上的青筋在猛烈跳动,他的呼吸急促不堪,怒火把他的眼眶熏红了。他的脸色却像大理石,惨白惨白的,嘴唇毫无血色,像是因为撕心裂肺的过度痛苦而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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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将她从副驾驶座上拽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粗暴的吻住了她的唇,他吻得很用力,很明显是对方才话语的报复。
唇间一阵阵的痛楚传来,羽安夏反击的贝齿一合,咬住了他的唇瓣。陆晧言毫不示弱,反咬住了她的。
一股股的血腥味涌进了两人的嘴里,然后从嘴角滑落出来,一滴滴跌碎在座椅上,绽出血色之花。
尝尽对方的血液和愤怒之后,两人才同时放开唇。
“不要再让我听到离婚两个字。”陆晧言用着极凛冽的警告语气,两支铁臂紧紧的束缚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让她挣脱逃走。
“陆晧言,你丫的就是个混蛋!”羽安夏歇斯底里的嘶吼一声,粉拳愤怒的如雨点般猛砸在他的肩头。
“只有混蛋才能制服你这种笨蛋。”陆晧言说得相当霸气。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羽安夏已经想不出贴切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羞恼了,只是本能的一叠连声的冲他尖叫。
“无所谓,爱之深,恨之切。”陆晧言冷笑一声。
羽安夏羞得面红耳赤,“你简直无耻。”
陆晧言哼哧一声,大手往上一攀,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羽安夏,为什么我们的感情总是脆弱到不堪一击?”他的鼻翼不平稳的翕动着,墨黑的冰眸一瞬不瞬的、深深的凝视着她。
他的质问彷佛一只无形的手,捏紧了她的心脏,使她的心跳变得沉重而困难,无法再顺利的呼吸。
“那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践踏了我的信任。”她控诉道。
“如果直接跟你坦白,你的反应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吗?”陆晧言嗤笑一声。
羽安夏沉默了,她会,她当然会。一想到姐姐在受苦,而自己要坐视不理,她就没法淡定自若。
“如果换成是你的亲人,你能这样冷静吗?”她反问一句。
“不管是谁都一样。”陆晧言毫不犹豫的说。
“这只能说明你冷血。”羽安夏凶恶的瞪他一眼。亲情在她心里永远都排在第一位,胜过自己。
“我必须以大局为重。”陆晧言语气坚定的说,“当初许初暇失踪,我们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和时间寻找她,结果一无所获,现在要找到她,更是难上加难。我不会为了一个渺茫的希望而打草惊蛇,把所有的计划都破坏掉。”
羽安夏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凄迷的笑意,“你永远都是这么的冷静,这么的镇定自若,可惜我不是你,我考虑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