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松开她。
两人唇瓣相贴,呼吸交缠,灼热得烫人。
楚绵跨坐在他身上,微微抬眸,就能看到他被灯光映亮的脸。
她俯下身,柔软的唇瓣落在了他的脸颊上,然后是眉心,再到眼睛,最后是他高挺的鼻梁。
一下又一下,像羽毛轻轻拂过。
可她就是不亲他的唇。
傅靳年知道她在逗他。
他喉结滚了滚,勾了下唇角,任由她胡闹,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被她磨出来的无奈和纵容:“想怎么玩?”
楚绵终于舍得直起身子,和他拉开一点距离。
她看着他,微微蹙起了眉头:“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能行吗?”
闻言,傅靳年眉头一皱,黑沉的眼眸里有什么情绪翻涌。
下一秒,他抱着楚绵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的沙发里。
宽大的沙发瞬间凹陷下去。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的火苗几乎要喷薄而出。
“你老公行得不得了。”
话音刚落,他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霸道又强势,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她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吻遍了她每一寸肌肤。
楚绵被他弄得很痒,身体里窜起一股熟悉的燥热,欲望丛生。
她难耐地弓起身子,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砰!
砰!砰!砰!
窗外,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炸开,巨大的声响瞬间盖过了基地里的一切声音。
也掩盖住了卧室里,女人压抑不住的细碎哼声。
傅靳年的一只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脑袋埋在她细嫩的脖颈间,用力地吮吸着,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
“阿绵,”他贴着她的耳朵,呼吸粗重滚烫:“叫大声一点。”
楚绵的脸瞬间红透了,羞耻地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傅靳年撑起身子,看着她在摇曳的灯光下那双情欲翻涌的眼眸,呼吸又重了几分。
他抓住她作乱的手,带着她的手一路向下,覆在了自己工装裤的金属纽扣上。
“帮我。”
他哑声说。
今晚,J组织基地的派对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多才彻底结束。
而小楼二楼卧室的灯,却亮了整整一夜。
翌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时,傅靳年才抱着浑身是汗、已经彻底脱力的楚绵走进了浴室。
楚绵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整个人像一滩水似的软在他怀里。
他将她放进宽大的浴缸里,然后拧开水龙头,开始放温水。
楚绵侧趴在冰凉光滑的浴缸边沿,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傅靳年蹲在浴缸边,垂眸看着她。
她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
全都是他昨晚留下的印记。
他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楚绵被他的动作弄得拧起了眉,下意识地伸手推了推他,嘴里发出猫儿似的呢喃:“不要了,好累……”
傅靳年看着她这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跨进浴缸,拿起花洒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等一切都清理干净后,才重新抱着楚绵走出了浴室。
卧室里一片狼藉。
沙发和床单经过一夜的折腾,已经又湿又乱,完全不能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