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闵家的人动手吗?”
“我没那个打算。”傅靳年的声音很淡,“但如果他们得寸进尺,我也不会顾忌任何情面。”
楚绵了然地点头。
“傅氏最近会有一场大动荡,我会很忙。”傅靳年看着她,黑眸深邃,“短时间内,怕是不能来找你了。”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别生气,阿绵。”
楚绵摇了摇头:“不会。”
恐怕不止是傅氏会有动荡。
整个傅家都会有。
闵祥玉不可能就这样放任傅靳年将傅氏收入囊中。
谁知,傅靳年却低笑一声:“我反倒是想看你生气的样子。”
那至少证明,她是在意他的。
楚绵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抿了抿唇,没说话。
傅靳年从她身后绕到前面,两人面对面站着,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
他微微弯下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下一秒,一个柔软的吻,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一触即分。
“有空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直起身,温热的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不管多忙,你的电话我都会接。”
“好。”楚绵应下。
傅靳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消失在夜色里,楚绵才收回视线。
她从卫衣口袋里摸出那部黑色的手机,看了一眼日期。
距离雇主下达任务的期限,只剩下最后一天。
那批走私货明晚就会出现在奥港码头。
继续阅读
傅靳年忙起来,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
第二天一早,京城国际机场。
航站楼外被各路媒体记者围得水泄不通,长枪短炮全都对准了VIP通道的入口,严阵以待。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缓缓停下,记者们认出是傅家的车,瞬间蜂拥而上。
车门打开,十几个黑衣保镖率先下车,迅速拉开一道人墙。
傅行西装革履,神色冷峻地先下了车。
紧接着,傅蕴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穿着一身潮牌,脸上架着一副硕大的黑色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依旧能看出他那苍白的脸色和紧绷的下颚线。
曾经那个养尊处优、甚至有些天真的傅家小少爷,在经历了一场几乎致命的背叛后,浑身的气质都变了,由内而外地透着一股冷漠。
“傅少!请问您为什么突然要出国进修?”
“谢安月小姐离奇死亡,有传言说是您爱而不得痛下杀手,请问是真的吗?”
“您现在出国,是不是畏罪潜逃?”
“请问谢安月的尸体到底在哪里?傅家是不是动用关系将此事压了下来?”
“您和温砚尘先生真的是不死不休的情敌关系吗?”
记者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刀刀见血。
傅行能清楚地感觉到,身旁儿子的手臂在微微发颤。
他沉下脸,低声对傅蕴说:“别听,往前走。”
傅蕴咬紧牙关,在保镖的开道下,机械地往前挪动。
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拔高了声音,尖锐地喊道:
“傅蕴!”
“你在杀害谢安月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你们曾经也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吗?!”
傅蕴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傅行脸色骤变,低声催促:“别管,赶紧走!这是温砚尘的手段,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他们反刺向傅氏的利刃,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