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狗看见屎一样,到处都是香的。
江氏集团股票也会受此影响。
第二天一早,我的秘书在汇报完一天行程的后,欲言又止。
我按了按眉心,让他直接说。
秘书说,今早江总召开了发布会,场面很大。
我挑了挑眉,这看样子要有场大动作啊。
秘书贴心的打开投影。
屏幕上的江辞,双腿交叠,矜贵的坐在皮沙发上,眼神淡漠的看着镜头。
记者问:“听说您最近和沈小姐感情不和,是真的吗?”
我心想,这个记者是不想干了。
屏幕上的江辞神情淡薄,他微微一笑:
“我想你们可能哪里有误会。”
记者怔住。
江辞淡淡开口,声音面前温和:
“我与我夫人从年幼时彼此相识,两小无猜。我本人更是很早起就暗恋我夫人,甚至一毕业后我就像个楞头小子一样,迫不及待的求婚。”
“至今我与我的夫人相识已二十年之久。”
他的声音尤为郑重:“各位都是新闻传媒的优秀杰出代表,我希望大家不要将目光都放在我江某的婚姻上。”
“我的妻子会很苦恼。”
记者只问了一个问题就不再敢开口了。
我坐在办公椅上,不由得笑了笑。
不愧是江辞。
记者发布会快要结束的时候。
江辞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的温柔:“今天召开发布会,还有一件喜事想分享给大家。”
“我的幼子即将来到这个世界。”
我愣了一下,看了眼办公桌上的日历,算了算时间,沈溪这个月好像确实要生了。
怪不得江辞直接开了场新闻发布会。
后来一个月后,
由于我与他夫妻二人关系不错。
沈溪调侃让孩子认我为干爸。
江辞在旁边抱着孩子,冷哼一声。
因为这是我花重金贿赂来的结果。
说巧不巧,我那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
回到国内,一下飞机。
江辞的电话就打来了,我深深感觉不妙。
果不其然,男人的直觉也是很准的。
江辞嘲讽我是一个月都不来看干儿子的干爸,我心虚的告诉他我带了礼物,明天就去见我干儿子。
明天就是我干儿子——江渡的满月宴了。
江辞出生的时候,满月宴办的格外盛大。
至今,我还听我爸妈常说当时情景。
但明天小江渡的满月宴似乎办的很简单。
单纯的亲人聚在一起,没有外人。
我到场的时候人依旧很多,倒是沈家的人,江家的人都来了不少。
我脱下外套,走到婴儿床旁边。
拿出一叠厚厚的红封,告诉这个小不点。
这是干爸给的。
我问江辞为什么办这么简单?
江辞正在检查桌角,随意说:“人多太吵。”
我瞬间明白了,他家沈溪需要休息。
……
在我四十五岁的时候,已经打算退休了。
我照样像往常一样,去江辞家里遛弯。
彼时,江渡正好二十岁,青春韶华。
他已经长成了当年江辞的模样,清隽挺拔,眉眼疏朗。
我一进门,发现江辞和沈溪都不在,只有江渡带着白色边框眼镜,神色认真的看电脑。
“你爸妈去哪了?”
“他们出去约会了。”
这样的对话时常发生,我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