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是你的死期!”萧谨侧身躲过,反手一刀劈去,冷笑道:“陆超,你莫要执迷不悟,如今福王才是能挽救大明之人,你若归降,尚可留你性命。”陆超冷哼一声:“休要胡言,我只知忠君之事,岂会与你等叛逆同流合污。”说罢,两人又战作一团,刀光剑影间难解难分。
然而,随着战斗的持续,禁军在人数上的优势逐渐显现出来。锦衣卫和东厂尽管他们个个英勇,但面对叛军和禁军源源不断的援兵,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此时,魏忠贤带着大队人马已经杀到了乾清宫前的广场。他望着紧闭的乾清宫大门,尖声喊道:“陛下莫怕,老奴来护驾了!叛逆之徒,还不速速投降!”
叛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已然将乾清宫围得水泄不通。萧谨挺立于阵前,对着禁军高声呼喊:“诸位,福王殿下一向贤明豁达,心怀天下黎民。如今陛下被信王暗中挟持,此刻生死未卜,而国不可一日无君呐!我等身为禁军,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此时若能辅佐福王殿下登基,便是为大明立下不世之功,日后福王定不会亏待我等,荣华富贵自不必说,更能名垂青史,成为挽救大明于危亡的功臣。”
禁军们听闻此言,阵脚顿时一阵骚动。他们本是皇帝的亲军,对天子的忠诚度根深蒂固,此刻心中难免疑窦丛生,觉得事情恐怕并非如萧谨所言那般简单。
见众人有所动摇,萧谨身旁的内应趁热打铁,扯着嗓子叫嚷:“兄弟们,咱们如今的处境已万分艰难,让陛下陷入如此险境,已然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死罪。事已至此,若还执迷不悟,妄图顽抗,不仅自身性命难保,家人亦会受到牵连,饱受苦难。可若我们此刻顺应大势,辅助新君福王,便是弃暗投明,为自己和家人寻得一条生路,还能为大明开启新的辉煌篇章,福王殿下仁慈宽厚,定会赦免我们过往的罪责,许以高官厚禄,让我们尽享尊荣。”
另一个内应也跳了出来,声嘶力竭地喊道:“大家想想,信王向来野心勃勃,他挟持陛下,定是妄图谋朝篡位,将我大明江山据为己有。我等若继续为其卖命,岂不是助纣为虐,成为千古罪人?而福王才是能带领我们走出困境,重振大明国威之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莫要犹豫,赶紧追随福王殿下,才是正途啊!”
在这些蛊惑人心话语的冲击下,禁军们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与动摇之中,不少人面露犹豫之色,手中的兵器也微微颤抖,仿佛在这一瞬间,他们坚守多年的信念与眼前看似诱人的“出路”之间,艰难地抉择着。
杨涟与魏大中一左一右,神色凝重却又带着一丝决然地护着福王来到乾清宫前。此时的乾清宫被重重围困,气氛紧张得似要凝固。
杨涟率先向前一步,高声道:“陛下,臣等前来,实非本意冒犯天威,然如今局势,陛下当明了。福王殿下本就应是这大明皇位的正统继承者,当年那桩挟持案,使得殿下与皇位失之交臂,此乃我大明之憾事。”
天启帝站在宫墙之上,怒目而视:“杨涟,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朕自登基以来,虽不敢称功绩卓着,但也兢兢业业,心系大明子民。当年之事,早已查无实据,你如今翻出旧账,是何居心?”
魏大中上前一步,抱拳说道:“陛下,当年之事虽被掩盖,但诸多疑点至今未解。福王殿下贤德之名,满朝文武皆有所闻。如今陛下被信王所累,深陷危局,若陛下退位,福王殿下登基,可保大明安稳,亦是顺应天命之举。”
天启帝冷笑一声:“朕的好弟弟信王,朕从未想过他竟会卷入此等谋逆之事。但朕乃天子,这皇位是朕的,是太祖皇帝传下的正统,岂容你们如此轻易地摆弄。福王若真贤德,就当安守本分,莫要妄图篡位。”
福王这时开口,故作无奈与悲戚之态:“皇兄,臣弟本无意于此,然如今这皇宫之内血雨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