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边看材料,边睨道长一眼。怒道:
“时间到,你说不说?”
他看道长一副懵懂模样,一拍桌子:
“来人,给他挂上老特务牌子,准备游街。然后公审、枪毙。”
道长也不示弱,将茶杯朝桌上一笃,忿忿不平责问道:
“你凭什么说我是特务?证据呢?”
肖秉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笑道:
“你还好意思跟我要证据?你两个徒弟揭发你的材料,就是证据。”
他扬起手中的材料,得意道:
“他们揭发你代号‘幽灵’,是特务总指挥。制造了多次谋杀事件,十恶不赦哦。”
道长急的像无头苍蝇,跺着脚,指着他的手在颤抖。怒道:
“吾呸,你让他们证明贫道?笑话,他们连自己都证明不了。贫道清者自清。”
“你什么意思?你两个徒弟,一看就是老实人。他们的证词,我信。”
老道深深叹一口气,甩甩头,叹道:
“想不到大军队伍也有糊涂蛋哦。你说的‘幽灵’,是啥东西?有名字,搞代号干啥?祠山殿就是镇魔驱阴魂的地方,幽灵上不了吾身。”
肖秉义一愣,盯着老道的双眼,希冀能看出他问这话之用意。
可是,他分明已看出,老道浑浊的眼神中带有茫然,遂进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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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啥态度?难不成他们也是特务,听你指挥?”
老道一拍桌子,吼道:
“肖同志,我不管‘幽灵’是啥东西。既然你已知道他们是特务了,为何还要羞辱贫道?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任。贫道跟‘幽灵’无关,跟他们不是一路人!无量天尊。”
肖秉义打的就是心理战,见老道露的口风中,有得有失。
他不承认是“幽灵”,却暴露了两个徒弟有问题。遂笑道:
“哎,这不就对了嘛?您早讲噻。喝茶,茶没霉,已经晒过了。”
他坐下,一副笑脸,对老道说:
“其实,我跟您开玩笑。您徒弟是特务,我们早掌握了。怕您有危险,才抓他们哦。”
老道非常震惊,接着叹道:
“唉!你们早抓就好了。你知道吗?贫道跟他们住一起,胆颤心惊,度日如年啊。”
肖秉义头直点:
“知道,您上次如果说了,早抓了。他们有没有威胁您啊?”
老道叹一声:
“你说呢?哎,这次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肖秉义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告诉他:
“吔?不是您举报的吗?我们还准备表扬您呢。”
老道晃晃脑袋,惊诧的问:
“你说什么?贫道举报?没有呀?”
肖秉义笑容可掬,走近他,拍拍他肩膀:
“不要谦虚,我们的同志已经跟你徒弟宣布了。请您过来,想提醒您,您的举报材料证据不足,您若提供不出证据,可能要放他们回去哦。”
老道木讷点头,忽然一愣:
“什么?放他们回去?嗲嗲个天哎,你们这一闹,他们回去了,贫道还活的成吗?”
肖秉义同情的点点头说:
“是啊,我也替你担心哦。您如果能提供他们的情况,也许他们就回不去了。”
“无量天尊,造孽啊!肖同志,不能放他们回去。他们扬言要杀贫道,算不算证据?”
他看肖秉义摇头,搜肠刮肚一会,自问自答:
“大徒弟抽大烟,算不算证据?应该算呀,政府不是禁大烟吗?”
肖秉义点点头,继续问:
“嗯,算一条。但仅凭这一条,至多没收烟具,教育一下,还是要放回去。您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