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听到对方拐弯抹角之直觉了。凝神肖秉义,心里泛起一股复杂的心情。
她明白,他已对导师不正常的行为有判断。只是顾及她的感受,不好直说罢了。
她就在这一瞬间,想痛痛快快哭一场。作为她和导师那一段,已死去的爱情挽歌。
她极力控制着情绪,抿着嘴,埋下头,咽回泪水。羸弱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肖秉义看她这模样,痛在心里。但他没有劝慰,只能陪着她渡过艰难的时刻。
沉默,很长时间的沉默。
朝阳俯瞰着小树林一对男女,雕塑般坐那儿埋着头,百思不解。
爽爽的秋风,小心翼翼从他俩身边溜走,生怕惊醒了这一对心灵相通的情人。
肖秉义看她渐渐恢复平静,想说一些让双方高兴的事,遂打破沉默:
“柳蕙,你离开的这几天,发生了许多事。叶小雪在医院,为掩护我,被特务刺杀了;郑爽被莫昆毒死在小凤茶楼地下室;杀害钟正荣爱人胡静案子破了,与南区张清明夫妻俩有关;邱小秋养父母被捕一案,与陆萍有关。”
“啊!” 柳蕙听罢,果然停止了伤心。惊讶的抬头,失声叫道:
“这都是真的吗?就这么几天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些案子,都是你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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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秉义默默点头,瞥一眼她,痛苦的说:
“我最近心里很不痛快,胡静这么优秀的同志,没有死在为之奋斗的战场,竟因张清明夫妻俩死于非命。邱小秋养父母,也因陆萍的幼稚,被捕牺牲。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柳蕙被他之叹,感染了,急问:
“肖秉义,你快将详细情况告诉我。”
肖秉义原原本本,逐一告知。听得柳蕙目瞪口呆。她低头叹息说:
“我理解你的心情了,发生这样的事,确实令人唏嘘不已。肖秉义,我希望你振作起来,我们肩负着抓捕‘幽灵’的重要任务,容不得我们消沉。我这儿也有新情况。”
肖秉义点点头说:
“我俩都要振作起来,柳蕙,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这世上有些事就这样,你越担心它来,它就真来。唯有挺起胸膛,勇敢面对。你带回来什么新情况了?”
柳蕙接着说了上海公安局通报的敌情。她说:
“据可靠情报,保密局总部,近期已派出特派员,加强苏浙皖和上海潜伏特务活动督察工作,此人级别中将。我回来时,已向刘局汇报了。”
肖秉义点头说:
“这就对了,特派员肯定是中将莫昆。他屁玉成嫂和他女儿,说他去了香港。鬼才信呢。”
柳蕙点点头,继续说:
“上海公安局截获了特务几份电报,其中有两件事,我想提醒你一下。第一份电报提到‘礼花行动’,第二份电报提到周小风。我想,周小雨弟弟也叫周小风啊。”
肖秉义不解得问:
“什么?特务电报提到周小风?说他什么了?”
柳蕙摇摇头无奈的说:
“电报很短,可能是答复。提及要善待他儿子,以便争取他父亲。”
肖秉义一时反应不过来了,周小风不是参军去前线了吗?怎么提到他了?还要善待他?
柳蕙看他两个灯笼左右摇摆,微微一笑,提示道:
“我跟你一样的疑惑,估计是特务故意扰乱公安部门视线。”
“柳蕙,这也是上海公安局通报的内容?”
他急不可耐的问。
柳蕙摇头答道:
“提及周小风的电报,是我在处长办公室偷看的。处长临时离开,我看桌上有电报,看了一下。电报上已有局长批示,要求处长立即调查。”
肖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