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家都知晓事情委屈的是你,你受了委屈,还要去老太太那儿受委屈?” “谁能说你什么不好的,我去才好,干脆利落,该送官送官,该送走送走,这等人我是再不想看见一眼。” 沈微慈看宋璋眼里的厌恶,虽说郑容锦对她有坏心思,但对宋璋却是不可谓不痴情,等了他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也只是因为想名正言顺陪在宋璋身边,想分得宋璋的眼神而已。 她忽然觉得郑容锦其实也算不得是个聪明的人。 沈微慈觉得宋璋的话也对,老太太要她去做什么两人心知肚明,宋璋去才是最好的。 她点点头,又靠在宋璋的怀里问:“你这时候回来还进宫么?” 宋璋却已经开始蹬靴子要上榻了:“我回来就是为着你回来的,还进什么宫?” 沈微慈看着宋璋的动作一愣,又见他去解玉带,忙又问:“你这时候要做什么?” 宋璋挑眉看着沈微慈:“你不是在午睡么,我回来扰了你午睡,这会儿陪你一起睡。” 沈微慈看了眼天色:“和你说了那么多话,我哪还睡得着,平日里这时候我也该起了。” 宋璋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下,身上的外袍几下就扔在地上,抱着沈微慈就翻身上了塌,还十分细心的将帐子也给放了下来。 月灯瞧着这幕,赶紧将宋璋脱下来的衣裳抱起来带出去叫丫头熏了香烫平挂好,又叫丫头别进去。 沈微慈抵着宋璋的胸膛,脸上已染了红,眼眶上还带着湿,嗓音因哽咽的久了还带着沙哑,在宋璋眼里看过去,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 特别是沈微慈刚才在他怀里说的那一番话,他心潮澎湃的觉得自己总算熬出了头,那股情绪总得要发泄出来。 宋璋自小长大便是个忍不下情绪的,当场的事,当场便要将情绪泄出来,不然一整晚睡不着。 除非是他不得不忍下的事。 但他二十三年不得不忍下的事情,加起来也没在沈微慈这里忍得多。 他宽大修长的手指紧紧捧着沈微慈的白嫩嫩的脸颊,熠熠眼神十分认真:“你刚才与我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在心里的。” “微慈,我懂你的。” “你害怕我是个见异思迁的负心汉,又担心我沾染寻花问柳的习性,是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混账。” “世间千千万万个女子,我独第一眼见你,便似被谁在心里打了一棍似的,我那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这么久我早明白了。” “是因为我的身体,我的心里都认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