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在半途景海涛的突然发难中,变得沉闷了许多。 大家不再交谈,默默地喝酒吃菜……。 …饭毕,陶虹彩安排好程岗和姚美芝住宿的地方,也给马云波单开了一间。 然后叫服务员帮忙给两个孩子洗澡;洗完后叫她带他们去其他地方玩耍。 等到玩累了,再和留宿服务员睡在一起。 安排得十分妥当,做事情有始有终……。 夜晚十点钟左右,客人们终于吃饱喝足了,摸着肚子打着饱嗝离开了酒楼……。 留宿的自然回房间睡下,人去楼空夜籁俱寂,服务员们在打扫卫生……。 马云波并没有忘记自己过来的使命,他安排好二人休息后,跟着陶虹彩景海涛“夫妻”二人,来到了贵宾休息室。 等到二人都坐下以后,马云波开口问道:“景海涛你说吧,到底想怎么样,你才肯放过虹彩妹妹?” 他当然知道这里面有要挟他的成分,可他觉把陶虹彩放到了首位。 可见他的人格魅力,除了外表的英俊,到底为何会赢得美女的爱慕? 他本来想撮合他们,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大家一刀两断,从此一拍两散,才是最好的选择。 看景海涛这样的德行,即使硬把他俩撮合在一起,也不会尿到一个壶里。 “喊…喊……喊得多么亲热,还虹彩妹妹?”景海涛带着酒意,断断续续的说道,听上去醋坛子打翻了。 “那又有什么矛盾吗,我和虹彩妹妹相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和小伙伴们在一起玩泥巴? 别再胡思乱想了,这样只会使女人们更加讨厌你? 她们也有着自己的人生自由,不是专供你享受的玩偶?” 这句话实情实理,怼得景海涛哑口无言。 “我…我…我…我不想把她怎么样,顶好能和她破镜重圆。” 看到陶虹彩把新酒楼做得如此之大,而且生意还这样火爆,景海涛彻底的动心了。 他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丢失的是一块金子而非废铜。 “你别做梦了,这绝不可能?” 还未得马云波说话,陶虹彩就抢先一步回答。 现在她满脑子只有恨意,根本就没有通融的余步。 如果他一开始软声相求,陶虹彩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还真有可能与他复合? 可他一来说的什么?他说,你这女人当真肮脏,一和我离婚,就迫不及待的到这里找你的老情人? 还说他早已经打听清楚,马云波在这里参有股份。 殊不知公务员是不可以参股的,那是触犯了政府机关规定的底线? 如果不能给出他满意的条件,他绝对会把这件事曝光出去。 除了让他身败名裂,就是让他打起包袱滚蛋。 让他们天隔一方,各奔天涯的两地相望,连天上的牛郎织女都不如? 牛郎织女还有七夕相会的时间规定,而他们觉是苦海无边?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加要挟,陶虹彩当时就六神无主。 ……现在冷静下来,早已经想通了一切,云波哥不做官那又何妨? 只要他自己愿意,她可以一辈子养活他!!! “行啊?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拼一个鱼死网破。 看我们到底谁玩得过谁,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景海涛咬牙切齿的说道,露出了他狰狞可怕的面目。 陶虹彩吓得颤颤巍巍,生怕他一不高兴,就会出手伤她? 马云波挡在了她的身前,目光平静的望着面前,这个被猪油蒙蔽了心智的丑恶男人。 “别异想天开地自鸣得意,你无非是抓住了我参股一事? 政府之所以会开出这条规定,正因为怕某些人官商勾结,利用手中的权力来谋取私利,疯狂的挖社会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