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臣重新拿着书,微微俯身,拍了拍季昌宁的脸,让他直视自己: “我问你,刚刚,你该行什么礼——” “进了这里,该行什么礼,该怎么跪。” “需要师父一板子、一板子,再喂给你么。” 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