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更不可能是这白袍将军的对手了,于是他也不作它想,立时拨转战马朝本阵逃去。
云破军见其不战而逃,更是心中大怒,猛催胯下战马要赶上前去将其刺死,左田岸雄回头观望见云破军穷追不舍,立时慌了神,他不由朝着阵前的手下众将厉声喊道:“快!来人!拦住他!”
“拦住他?”倭桑瀛众将闻左田岸雄之命,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懵逼!拦住他?谁去拦?武原一都被人家一枪就刺了个对穿,我们上去不是白给吗?送死的事情谁愿意去,平时这帮人一个个信誓旦旦保卫领地,保卫番主,保卫统帅,真到了性命堪忧的时候,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一些。
左田岸雄喊了半天竟是没有一个人动,还是左田岸雄的副官反应够快,厉声朝两侧传令官喝道:“快,让弓箭手放箭阻敌!”
“啊对,快放箭!”其余将领听闻也是随声附和道。传令官现在跑去传令已经是来不及了,于是赶紧举起手中令旗,打了个旗语,两翼的弓箭手看到旗语立时明白了命令,搭弓放箭朝云破军射去。
幸好此时云破军与左田岸雄还有一段距离,不然这一阵箭雨下来就算射不死云破军,也会把左田岸雄射成刺猬!
随着一阵箭镞划破空气的呼啸声,无数箭镞带着点点寒芒朝云破军飞去,云破军见状无法继续追击,只得减缓了马速,并且一边不断控制战马的方向,一面挥动手中的双枪拨打雕翎。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疆场之上这弓箭的威胁极大,由于其速度快,体积小,很难做到完全防御,只能靠盾牌来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来做面积防守,使用武器去拨打羽箭是非不明智的选择,而且也极难做到长时间的防御。
云破军刚才出营之前被李患之提及赐婚一事,心中憋闷,他不相信这么久了,女皇陛下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他自知与李患之身份相差悬殊,几乎没有任何梦想成真的可能,故而他宁愿一直守护在李患之身边,也不愿离在觅他人为伴,这份心思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而李患之却要赐婚与他,他心中顿时被打破了一直坚守的执念,产生了一股被抛弃的感觉,顿生求死之念,他在阵前见那倭桑瀛人对着李患之指手画脚,心中大怒,决意赴死之前将这倭桑瀛人的两个贼寇杀了,以报女皇陛下的知遇之恩,此时他以双枪拨打雕翎羽箭只不过是未杀了敌方主将的不甘而已,他也自知必死,不过勉力为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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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奋力拨打雕翎,不过人力毕竟有限,万箭齐至之下,即便云破军有天大本领岂能尽数防住,一个未留神之下,一支羽箭正中其左臂之上,顿时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手中钢枪也顿时脱手失落于地。云破军吃痛之下,动作慢了半拍,座下战马未能控制完好,一时间被数支箭镞射中。
那战马吃痛,一顿胡乱跳动,云破军单手持枪无法把持马缰,顿时被掀下马背,他矫健的身躯摔落地面,一个翻身便站起身形,转眼间数支羽箭又到近前。
云破军再想抵抗已经是来不及了,他此时万念俱灰,已经彻底放弃,他闭上了眼睛,张开双臂准备迎接死亡,却突然感觉眼前一花,整个人便脱离了所在之地,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在了远离箭雨的地方,若不是自己的那匹战马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甚至怀疑自己刚刚做了一场梦境。
待他反应过来,耳边却响起了李患之娇美的声音“你是想送死吗?单骑冲阵,独闯箭雨,真不知你是英勇还是傻子!”
云破军听到心爱之人的声音,想到刚才是女皇陛下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在箭雨之中将自己救下,瞬间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他正要说点什么,却听李患之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若再寻死觅活,朕便把你发配到边疆种地去,让你一辈子见不到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