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患之统兵来攻卫城,倭桑瀛守将左田岸雄却带兵开城来战,李患之即刻下令大军出营迎敌。双方在天国大营与卫城之间摆开阵势互相对峙。
二月中旬的倭桑瀛坂津番西部十分的寒冷,由于靠近海岸的关系,海面的冷风吹向倭桑瀛本土弯岛的西部,率先登陆的便是坂津番,每年受冬季海洋寒流的影响,坂津番的春季都会比其他地方来的晚一些,而今年的冬季又比往年寒冷一些,凄厉的寒风刮过士兵们的脸颊,如刀割一般的疼,更给战场添加了一分肃杀之气。
李患之打马向前,定睛观看倭桑瀛人的军阵,只见倭桑瀛士兵头戴阵笠身穿竹甲,内衬黑色战衣,手持长枪,腰悬野剑,背后插着一杆指物旗,旗上用燃料画着坂津番河源家的家徽,那旗子被风吹动,发出一阵阵“哗哗”的声响。
军阵两翼有手持弓箭的士兵压阵,军阵前方上千名精锐士兵,身穿重甲,手持薙刀,气势汹汹对着天国大军怒目而视,军阵前方一员大将,头戴金盔身穿描金红甲,刀刻斧凿一般的脸颊上两道剑眉,一双细长的眼睛闪闪生辉,短须连鬓,显得精干异常,手持长枪,腰悬野剑,胯下一匹青鬃马,正自打量天国大军阵前的李患之。
李患之见对方盯着自己打量,微微一笑,开口用倭桑瀛语问道:“你就是坂津番主河源上谷麾下大将左田岸雄吗?”
左田岸雄在城内痛斥一番手下诸将,见众人知耻而后勇,战意高昂,于是下令带兵出城,他要先试探一下天国大军的战力,看看对面这位天国的女皇是否真相传闻中的那般可怕,若是难以取胜,便回城坚守城池,若是有机可乘,便趁诸将此时的血气之勇,一鼓作气击溃天国大军,也好向番主大人交代。
于是他汇集众将统兵出城,来到两军阵前,只见天国大军衣甲鲜明,军容鼎盛,一个个龙精虎猛,气势压人,再看阵前一员女将,肤如凝脂,美若天仙。身穿银甲,头戴缨盔,背插双枪,腰悬宝剑,胯下一匹桃花马,掌中一条亮银盘龙枪。
左田岸雄心中暗道此女必是天国女皇无疑,他正自打量,只听李患之一口流利的倭桑瀛语向其发问,左田岸雄不由一怔,他未曾想到天国的女皇居然会说倭桑瀛人语,还居然这般流利。
他不由有些惊奇,开口答道:“我正是左田岸雄,你可是天国女皇帝女陛下?”
李患之见对方道破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再有意隐瞒,他也知道自己一定在倭桑瀛人心中有极大的威慑力,故而索性便承认便是,于是开口答道:“朕正是天明帝国的皇帝帝女!”
“真的是天国女皇啊!这...”倭桑瀛众将听闻果真是天国的女皇亲临,不免心中有些发寒,刚刚虽然被左田岸雄一通训斥,重新鼓起了作战的勇气,但是所谓人名树影,天国女皇之名给倭桑瀛人的阴影不是短短几句话便能消除的,如今真的面对其人,不免生出一股惧意。
左田岸雄眼角不易察觉的跳了一下,一声冷笑说道:“陛下贵为一国至尊,不在国中处理政事,为何亲提大军来犯我倭桑瀛?”
李患之听闻左田岸雄的问话,居然在马上笑的花枝乱颤,把个倭桑瀛众将都搞得有些发懵,心中暗道这个女皇难不成疯了不成?这问话有何可笑,居然让她笑的这般失态。
李患之笑罢多时,渐渐收敛笑容,以银枪指左田岸雄厉声言道:“你倭桑瀛蕞尔小邦,七大番主各行其政,尚未统一成完整的国家,不懂礼仪,不知廉耻,不思统一大业,安心治理国家,却依仗海军肆虐我天国海疆,入寇我过达十数年之久。
在我国内之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为祸至深!
朕自被册封为皇太女便统兵与尔等交战,历经半载将尔倭贼驱逐出境,本念尔等小邦不识天理,既然兵败将亡,逃去便是,并未做深究,不料你倭桑瀛人死性不改,年前再犯我边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