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军官躲在侧翻马车后,手中握着重型连发弩,悄悄装填上一支弩箭,目光阴狠地锁定正在指挥的格里菲斯后背。
他自以为隐蔽,借着马车遮挡慢慢调整角度,却没察觉捷渡早已在不远处的岩石后紧盯战场每一处异动。
当那军官鬼祟摆弄弩机时,立刻警觉。捷渡没有丝毫犹豫快速取下手弩,单膝跪地,左手托住弩身,右手麻利上弦搭箭,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对方右肩盔甲衔接处防御最弱的地方。
就在尤达军官手指即将扣动扳机的刹那,捷渡率先扣动扳机,弩箭带着尖锐破空声射出,精准射中其右肩。
“啊!该死的!”
“咔嚓”一声脆响,军官的肩胛骨被射断,重型弩机掉落在地他发出凄厉惨叫,捂着肩膀蹲下身,鲜血从指缝涌出,染红了身前碎石。
捷渡毫不迟疑,再次快速上弦搭箭,第二支弩箭精准射中其咽喉,弩箭从脖颈穿透钉在马车板上。
军官瞪大双眼,带着不甘与惊愕倒下,彻底断绝生机。
格里菲斯听到动静回头,见此情景对捷渡微微点头,随后继续指挥清理残敌,抬手示意骑兵绕到侧面切断退路,部署环环相扣,没有丝毫纰漏,完全符合他战前的预案。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峡谷中的抵抗越来越微弱,随着最后一名尤达士兵被格斯劈中头颅,战斗终于结束。
谷底遍地尸体,马车或倾倒或矗立,粮食、军械散落一地,挽马不安地刨着蹄子。
鹰之团士兵擦拭武器上的血迹,脸上带着疲惫却兴奋的神情。
民众们则爬下岩壁,小心翼翼绕过尸体,有的捡起散落的粮食,有的抚摸着完好的马匹,脸上露出欣慰笑容。
格里菲斯骑马巡视战场,脸上毫无波澜,心中早已盘算妥当。
“所有人听令。”
格里菲斯的声音清冷有力,传遍峡谷。
“山区的民众们,劳烦将辎重和马匹清点清楚,尽数送到山上临时营地。粮食和药材优先搬运,仔细分装捆扎;军械分类归置,链甲、长矛、弩箭各自存放,破损的也一并带走修复;健壮马匹先牵走,受伤的留原地。”
民众们纷纷响应,一名老猎人上前鞠躬:
“多谢团长仗义相助,这些物资解了我们燃眉之急。”
格里菲斯微微颔首,转向佣兵们:
“你们负责警戒,沿峡谷两侧巡视防漏网之鱼;派三人去入口和出口探查,防止尤达援军赶来;其余人协助民众搬运,务必在日落前完成转移。”
“明白!”
峡谷中立刻响起搬运物资的声响,民众们牵着马匹,抬着粮袋与军械,朝着山上缓缓行进。
格里菲斯望着他们的背影,这场胜利只是开始,他早已预料到尤达会有反扑,已在心中盘算着下一步应对之策。
夜晚,数百里之外的尤达大本营内,中军大帐灯火通明。
阿顿坐在铺着兽皮的橡木大椅上,手指死死攥着几份羊皮纸报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帐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几名斥候垂头丧气地站在帐下,头几乎低到胸口,不敢直视阿顿的眼睛。
“废物!都是废物!”
阿顿猛地将报告摔在地上,羊皮纸散落一地,发出哗哗声响。
他的脸此刻因愤怒而扭曲。
“三队辎重,载着过冬的粮食和军械,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派出去的斥候连一点踪迹都找不到,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何用!”
斥候们浑身颤抖,无人敢应声,其中一人壮着胆子抬了抬头,刚想开口解释沿途没有发现异常,便被阿顿凶狠的目光逼得立刻低下头,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搜!给我往死里搜!”
阿顿猛地拍向桌面,桌上的铜制酒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