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来着?难道,你才是真凶?”
糊上脸的臭气,夹杂着中年老烟枪特有的刺鼻味,不断撕扯着沐阳的生理防线,但离沐阳失去理智,还差得挺远。
“那您是来抓捕我的吗?”沐阳露出了比头顶微弱灯光要灿烂的笑容,在比达夫的眼中,此刻的沐阳,就像一尊神圣的佛像,以慈悲包容一切。
浑浑噩噩的酒劲,竟然消退了些许。
“哼,怎样的主人,怎样的狗。”比达夫失去了找茬的动力,将一块平板扔在了客桌上。“你家主人不现身,就连报告书都没法交给她,害我跑到这种野人一样的区来。”
原来是帮‘班主任’跑腿送作业的‘同学’。
“直接经由网路发送不行吗?您们警察内部的专网,也不用担心被拦截吧?”
“呿,要你管,上头的指示。”
说完,拿着酒瓶,七扭八歪地挪着曲线,往大门走去,走之前还不忘回头瞪着沐阳。
“我给你一个忠告,傻大个,最好别早跟那个女人太亲近,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会死的不明不白的。”
“多谢忠告。”沐阳敷衍地回以笑容。
“哼,傻东西。”
“哎等等!两瓶酒您还没付钱呢!”亨利见沐阳根本没上去要钱,慌忙阻拦,却被比达夫推开。
“都记在那个女人账上!”
门口候客区的客人皆如同看了恶鬼似的从比达夫的道上逃开,他落寞的身影,融化在夕阳之中。
“阿阳,你说,这酒钱,那女人——咱们的老朋友大重蝶同志,会给吗?”亨利望着出口,
坏笑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