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都发生在兄弟姐妹、父母孩子之间。再往后，则是朋友、同学、邻居……情感关系愈来愈淡薄。

甘甜一页页翻过去，最后一张受试者名单里，gaby的名字赫然在列。她被植入的精神体数量异常庞大，一个人的名字占据了大半纸张。

在异常那一栏里，写着：呈现出精神体外表特征，e.g.粉色头发……

gaby的粉色头发是她植入精神体导致的异常特征？！

甘甜丢开报告，摁住眉心：“你呢？你的精神体原本要移植给谁？”

“gaby。”

胥琰把她丢开的纸张又放回她面前，“首富的独生女。她是完美的移植者，从第一次手术开始，她接受的就是来自陌生人的精神体，但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排异反应。”

“可你不是哨兵吗？”甘甜瞪大眼，“她不是向导吗？”

A092解释：【这是给女主的金手指，她能吸收所有精神体。她的buff就是这个，与之对应，你的debuff是跟任何人的精神相合性测试都失败。】

“她是被植入精神体的普通人，只要精神体能被她吸收，是哨兵或是向导的精神体都没有影响。”

胥琰把另一份有关gaby的详细报告放到她面前，“她不愿意接受精神体移植手术，每次手术都是被绑来的。她的父亲也是哨兵，在服役时因为任务失去了生殖器，只有她一个女儿，他需要有一个人来继承他的财富和权力。”

A4纸密密麻麻地记录了手术信息，每一行字，就是gaby进行的一场精神体植入手术。就是有一个哨兵或是向导，失去了她们的精神体。

甘甜捏住纸张的一角，“之前，你知道这些吗？”

胥琰没有回答，他凝视她，如雕塑般精美的脸透出一种麻木的悲悯。

首席在高塔高层只是一个职务，是哨兵团体的最高领袖。他并不如其他人想象中那样拥有操纵高塔的权力。

不然他也不会被绑在手术台上。

甘甜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实验，之后还会存在吗？”

她发誓，如果胥琰有任何迟疑，她会毫不犹豫地鼓动其他几个人成立新的反叛者队伍。

“高塔不复存在，塔的明天会变得更好。”

胥琰没有直接回答，他看向窗外，旭日初升。

“欢迎监督。”

万人迷每天都在修罗场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