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虽然比不上血煞丹,但赵隼也没有选择,我会在给赵隼和李骸的丹药里面掺一下蚀骨散,等他们被蚀骨散销魂蚀骨之后,反利用他们的血气控制尸王。”
“好好好。”岳饕一连说了几个好字:“如此一来,尸王便为我们所用,血衣门要想让尸王帮他们就得看我们的脸色,那咱们成为内门长老还不是轻而易举吗,哈哈哈。”
阮魑也跟着花枝乱颤地笑道:“没错,只要有尸王这个底牌,就算杀了赵隼与李骸,宗门也不会在意的。”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这么办吧。”岳饕狠狠地吐了口气道:“只要能够成为内门长老,我就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你不知道,我这几年过得有多憋屈,就拿几天前来说,我好不容易通过血衣门找到了一个大墓,从里面拿出不少好东西,可却根本卖不出去,反而在黑市被一个臭小子连哄带骗,拿走了不少好东西,还差点被墓主的家族顺藤摸瓜找到。像这种日子,我以后再也不想过了。”
“好了,你也是的,以后别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看。”阮魑鄙夷的看了岳饕一眼,有些嫌弃地说道:“你先回去去找赵隼商议如何布阵,别让他发现什么,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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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好日子还在后头。”岳饕面露春光,想到日后成为血衣门内门长老作威作福的日子,他的驼背都直了起来:“好,我先去稳住赵隼。”
“嗯,你先回去吧,我暂时留在这里,免得被人发现受怀疑。”
随后,岳饕大步流星地朝那个破庙走去,而阮魑则继续留在湖边,坐在大石上整理着乱糟糟的衣服与头发。
“沙沙沙。”
岳饕刚走没多久,阴影中,一个枯瘦的人影来到了阮魑背后。
“呵呵呵,阮魑,你还真是好算计啊。”
来人是一位身材枯瘦的老者,他头发花白,稀稀疏疏的没剩几根,面容枯槁,浑身瘦得只剩皮包骨,右手拿着一根骷髅拐杖,左手抚摸着下巴,一脸阴沉地看向阮魑,此人正是之前阮魑和岳饕说到的李骸。
“呵呵,老爷子来了。”阮魑好似早知道李骸会来一般,娇笑着来到李骸身边,伸手环抱李骸那干瘦的身子,将自己肉体紧紧地贴了上去,吐气如兰地说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
“别,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嘴上虽然这么说,李骸的手却伸进了阮魑被撕碎的衣服之中不安分地动着:“在你和岳饕苟合的时候我就已经来了。”
“老爷子,看你说的。”阮魑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脸娇嗔地说道:“我可是一直倾心于您啊。”
“胡说!”李骸冷哼一声,手掌猛地发力,也不知他捏在哪里,弄得阮魑娇喘连连:“哎呀,老爷子,您就饶了奴家吧。”
“哼,你刚才不还说要给我下蚀骨散,拿我跟赵隼去操控尸王吗。”
李骸看着阮魑妩媚的模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随后将手中在拐杖往下一戳,然后一阵搅动,顿时阮魑娇躯一颤,只听一阵水流声,随后直接倒了下去。
“奴家哪里敢呐。”跪伏在地,脸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奴家只是骗那傻大个罢了,奴家想追随的一直是李长老您啊。”
“哦!”李骸冷笑一声道:“怎么,你难道不想和你那姘头双宿双飞?”
“切,就他?”阮魑脸色突变,一脸不屑地说道:“想当初,老娘跟他一起踏入江湖的时候,他还算是英勇无畏,可自从加入血衣门之后,岳饕那废物就一天比一天颓废,到现在居然还干起了挖坟掘墓的勾当,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说着,阮魑换了一副模样,一脸谄媚地看向李骸道:“但李长老,您就不一样了,您不但见多识广,而且在宗门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