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阮魑凝视着庙内石像上蜿蜒的裂纹,裂纹中渗出的黑气如活物般蠕动,她一脸惊讶,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如此说来,那具邪尸又要苏醒了?
“没错,随着时间流逝,再加上瘴气的原因,这座庙渐渐被人遗忘,失去了香火的供奉,哪怕是神佛也想不起这个地方了。”赵隼脸色阴沉,压低声音,语气森冷如刀,满是不安地说道:“而且,经过了几百年瘴气的洗礼,如今,那具邪尸恐怕已经进化成尸王了......”
“什么,尸王?!”闻言,阮魑顿时花容失色,她素手紧握,手腕上的银铃骤然急促作响,仿佛她内心的惊惶:“尸王可是几乎肉身成圣的存在,传闻其血肉能抗天雷,筋骨可比玄铁,除了武皇殿那群疯子以秘法淬炼的金刚体之外,恐怕比肉身强度,没有可以比得过尸王的吧。”
赵隼点了点头,喉结滚动,喉间发出沙哑的低笑:“没错。尸王已经达到了肉身不灭的级别,可以说,光靠肉身,它能以一指碎山岳,元婴以下无人可敌。”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暗芒,却又被浓重的忧虑覆盖:“若不能将其收服,一旦出世,方圆百里都将沦为死域。”
“嘶!!!”阮魑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强自镇定,美眸中流转着惑人的波光:“如此强大的存在,宗门为何让你过来,还要动用血煞封灵大阵?总不可能是让你来重新封印此僚吧。”
闻言,赵隼冷笑一声,笑声中带着自嘲与寒意:“哼,怎么可能,我们可是魔教啊,怎么会做善事。”
阮魑一脸不解地问道:“那是为什么?”
“这个你就别问了。”赵隼并不想说原因。
见状,阮魑伸出纤纤玉手缠住赵隼的脖子,娇躯贴了上去,吐气如兰,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哎呀,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嘛,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她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赵隼胸前的血玉,那玉似乎被她的体温激活,红光更甚。
赵隼呼吸一滞,喉间发干。他本是个色中饿鬼,此刻被阮魑撩拨得心神荡漾,心猿意马,却又想起宗门密令,眼中挣扎之色一闪而过。但最终,他终是没能抵住怀中温香软玉的攻势,咬牙道:“好吧,我就告诉你吧。其实,上面让我用血煞封灵大阵控制住尸王,让他为我血衣门所用。”
“什么?”阮魑眉头一皱,不可思议地说道:“宗门要这个干什么?我们血衣门也不需要一具邪尸吧。”
的确,正如阮魑所说,血衣门虽然是魔教宗门,但那是因为他们自身的功法太过邪恶,而血衣门本身并没有与什么邪祟生物有交集。
“哎,此一时彼一时。”赵隼叹了口气,在阮魑耳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告诉你一件事,我怀疑大长老他们可能已经死了!”
“什么!”阮魑大吃一惊,直接呼出了声。
赵隼脸色骤变,猛地捂住阮魑的嘴,血袍簌簌作响:“小声点!!!”他瞳孔收缩,冷汗涔涔,仿佛四周的阴影中藏着无数窥伺的眼睛:“别大呼小叫的,要是传了出去,上面非杀了我们不可!”
“呜呜。”阮魑被他的反应惊得浑身一颤,她一把将赵隼的手甩开,银铃叮当乱响,她慌忙环顾四周,却见庙外瘴气如墨,唯有几盏残破的灯笼在风中摇晃,投下摇曳的鬼影。
两人惊魂未定地看了看门外,确定没人之后,阮魑不可思议地看向赵隼道:“你在开什么玩笑?大长老不是马上要突破金丹达到元婴境了吗?怎么会突然死了?更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么多长老呢。”
赵隼叹了口气,袖中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哎,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内门有些门路。”
赵隼忽地凑近阮魑,血腥气混着热气喷在她耳畔:“几年前,宗门探得一处上古秘境,秘境里面封印着一条被镇压千年的元素之灵——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