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把掐,可以靠着这重量级肉票赚一把大的,比如换取大晟册封他为高丽国主,没想到对方不知道为啥突然就爆种了。
挺进城墙和城内的军队直接被干了回来。
漏船又遇打头风,刚出城就遇到了朝廷的援军,被杀了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一个照面,对面的骑兵就让他这边的战损高达五成,李成勋连忙表示要上前对话,再来几个回合,他的兵马怕是就没了。
李成勋很是费解,明明其他大晟的兵马都被他们的人给拖住了,这一支人数这么多,战斗力这么强的到底是哪儿来的?
李成勋试探着问了一句:
“来将通名?”
“本王,北静王,水溶!” 李成勋险些从马上掉下来!
噢么,竟然是北静王这个杀神思密达,他不是远在江南吗?
如果知道北静王在高丽,他哪敢扎刺!
“不愧是大晟战神,北方铁壁,第一美男子战神,小王甘拜下风。
您请听我解释,刚刚都是误会,我收到消息,这城中有我高丽的昏王,这才发动了攻击。”
水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有些犯嘀咕,这一大串是什么倒霉外号?
他又不是铁臂阿童木!
郑文低声问道:
“铁臂阿童木是谁?
高丽人起外号都是这样的调调,你习惯就好,你往好里想,说不定南面的将领也被叫做南方铜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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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想,是不是立即开心了?”
水溶无语。
不错,这等精神状态确实很阿Q。
至于那高丽王子李成勋的借口,他是半个字都没信。
心急城内的情况,水溶没心思听对方扯皮,轻轻挥了挥手,道:
“生擒此缭,投降免死,顽抗者杀无赦!”
牙璋辞襄平, 铁骑绕忠州。
快刀斩敌酋,金戈伴铁马。
从水溶赶到,到李成勋住进独立单间小木笼,也不过短短的半个时辰。
城里的众人自然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但一直到战斗结束,都没人出来迎接,水溶察觉到不对,策马上前道:
“吾乃北静王水溶,奉命救驾而来,速开城门!”
城头上静悄悄,半晌,才有一个喘着粗气的声音响起:
“神武将军令,开城门!”
水溶心中一突,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急忙策马进城。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传令兵却避而不答,反而说道:
“冯将军传话说,请王爷先去见过陛下,其他容后再议。”
虽然不想搭理狗逼皇帝,但是这是应有的流程,为了这个落人口实不值当,水溶只能压下千头万绪先去见驾。
水溶莫得感情的敷衍道:
“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永安帝倒是很激动,看到水溶笑的比以前真情实感多了。
“爱卿不愧是国之柱石,此番救驾,朕必有重赏。”
永安帝笑的比花儿都灿烂,浑然忘了不久之前他还写信骂骂咧咧的拒绝水溶前来呢!
不知怎地,水溶总觉得皇帝的笑容有些虚假,还有些底气不足,水溶只是把这理解成御驾亲征险些玩脱方才如此。
挂着虚假的面具同皇帝虚与委蛇了半晌,水溶才身心俱疲的退下。
又是刚刚那个传令兵,等在门外准备给水溶引路。
水溶这才有精力问起来:
“不知小哥可知,那些伴驾的文官可有受伤的?
林如海林学士和赵纲赵阁老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