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高!”
水溶有些垂头丧气。
唉,林妹妹一定是被李师兄的胜负欲给传染了。
黛玉看水溶一卷一卷的将风筝往回收,顿时满心疑问:
“怎么不剪断了线,将这纸鸢给放飞了,收回来做什么?”
水溶手脚麻利的收回了风筝,指着风筝让黛玉去瞧。
“你看这上面可没写字,所以这是祈福许愿的风筝,一会不是还有一个嘛,那才是放晦气用的。
你不是也做了一个纸鸢吗?
咱们一会一起写风筝,然后顺便比一比谁放的更高。”
黛玉似笑非笑的看着水溶:
“你倒是两不耽误,这样也好,我用我做的纸鸢,你也用你做的纸鸢,这样比赛起来才公平。”
趁着说话的功夫,其他人已经追了过来。
黛玉拿过自己做得那个沙燕的纸鸢,上面的图案也很符合黛玉的爱好,中间是金鱼,左右是莲叶,色泽鲜亮又不失清新,有一种鱼戏莲叶中的江南风韵。
水溶有些小嫉妒,黛玉的审美果然很好,之前没对比的时候不觉得,如今两相比较,生生把他那风筝衬的俗了。
而水溶的第二个风筝,之前没仔细看,就被某人拉着跑远了,如今黛玉看了之后,险些笑得直不起腰。
原来水溶他画得竟然是个兔狲,一看就是小青本青,而且是小青某次捕鼠未遂的丑萌呆样!
简单形容就是严阵以待、逃之夭夭、毛球滚滚、四仰八叉。
小青顿时在系统空间里尖叫跳脚:
【啊啊啊,额滴形象,额滴帅气凶猛的形象,静静你没有心!
静静你啥时候背着我偷偷画的这个?
我不同意!】
可惜,小青的本体某兔狲正在和庄子上的大鹅大战三百回合,根本腾不出爪来阻止。
水溶看黛玉拿起笔开始写了,也提笔在风筝上写起了字。
疾病、秽气、贫穷、倒霉、大脸宝……
唔,仿佛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小青再次尖叫:
【嗷嗷嗷,干啥把这些晦气东西写在我脸上。
呜呜呜,我脏了!】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这处最大,空地儿也多,自然就写了!”
【你才脸大,你全家都脸大!】
反对无效,水溶直接屏蔽了小青的哀嚎。
仗着腿长的优势,水溶没跑几步,风筝就扶摇直上,等风筝飞起来了,水溶就开始控制着放线。
偏头一看,黛玉的风筝也已经升空了,不过高度和他的还差上一节。
水溶也没有掉以轻心,这就和跑步一样,起跑快人一步可不一定能得冠军,还得提防半路摔跤。
一直到将线圈上的线全都放完,见风筝飞稳当了,水溶才松了口气,有空闲去看黛玉。
黛玉就站在不远处,因着刚刚跑来跑去,如今还有些微喘,面色也是运动后的红润,远远看去,额头还有些晶莹。
尤其一双眸子,如同水晶一样澄澈又熠熠生辉,在阳光下仿佛流光溢彩,连其中的笑意都格外的明媚,让人看了就不由自主的跟着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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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怔愣的望着,没有意识到他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双眸中的宠溺仿佛快要溢出来一般。
蓦的,一阵风吹过,落英纷纷,给这一刻平添了几分浪漫。
春望山楹,石暖苔生,云走芦动,花随风卷。
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哎呀,风筝!”
水溶被黛玉的惊呼拉回了心神,只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