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而已。 可季月欢和小老头生活那么久,性格也比较随他,这种过于直白到近乎蛮横的表达,实在不是她的风格,根本说不出口。 简简单单两个字,到她喉咙边却怎么也挤不出来。 可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季月欢咬着牙,她感觉这样下去不行,她自己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完全不想就这么屈服。 强撑着让有些发白的大脑运转,半晌才回忆起自己平日里惯用的招数。 她放任被逼到眼泪的泪水滚落,适时断断续续地开口: “祁、祁曜君,你、你太过……过分了……你根本就、就不疼我……你就只、只顾、顾你自己……” 被他逼得散碎的话语在她有意的示弱下多了几分哽咽的味道。 祁曜君顿时升起几分心疼和愧疚,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这下也不敢再逼她,草草结束后看她一脸解放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他将人捞起,小心翼翼地放入浴桶。 一边给她清洗,一边又带了几分遗憾地轻声问她: “只是一句话,就那么难?” 季月欢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肯回答。 祁曜君搂着她,柔软的帕子擦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最终将头搭在她的肩窝,失神地呢喃: “骗一骗我都不肯吗?” 只是那声音实在小,小到近乎听不见。 他应该也没想要任何人听见,只是说给自己听。 祁曜君将她打理干净的她抱上床,再度揽入怀中。 怀中女孩儿却动了动,主动揽住他的腰身。 祁曜君以为她只是自己调整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正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听到女孩儿微弱如蚊呐的声音: “会想你的。” 祁曜君陡然睁开眼,分明是寂静的黑夜,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欢欢,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