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认为怀浊背叛,更大的可能是,他被什么事情拖住了。” “可是什么事情能拖大半个月?”季月欢其实也想过这个可能,但是她脑子里的知识毕竟有限,实在想不到。 “这就还要细查了。” 祁曜君眯起眼,“奇了,眼下青州像个无底洞,朕派去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没了音信。季书棋,怀浊,你二哥,通通没有声息,只能说,他们都被困住了,寻常的的传信手段不安全,他们只能隐忍。” 祁曜君这会儿不免有些感叹,“得亏你当时灵机一动派了鸽子前去,鸽子的传信方式整个天枢阁独有,否则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线索。” “兔子也说,鸽子的传信手段是整个天枢阁最精准最迅速保密性也最高的,可是连她都只能留下这么仓促含糊的信息,我感觉你的方向是对的,鸽子也被困住了。她应该是找到机会短暂脱困才得以传信,不过时间有限,她只能传出这么点儿。” 祁曜君听到这儿,像是想到什么,低头瞧她: “你之前说,我所在的世界是你当初看的某个话本子,那你当时的话本子里没有关于此事的记录吗?” 季月欢听到这儿翻了个白眼。 “要是有,我还用得着跑来问你的意见?” 说完,她伸手戳了戳祁曜君的肩膀。 “麻烦开动你的聪明才智,咋了,还想要我给你开挂?” 原着里这男人可是一根金手指都没有的。 祁曜君虽然听不明白开挂的意思,但勉强能猜到,无奈地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就问问,你有最好,没有也不妨事,放心,此事我会处理好。” 这个季月欢确实不担心,毕竟原着里她老爹可是安稳当上工部尚书的人。 不过不等她答话,又听祁曜君问她,“听闻今日太后在御花园设宴,你怎么没去?” “上次不是问过你吗?你说可以不去的啊。” 祁曜君:“……”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他当时分明说的是“没有人会拒绝太后”。 她倒好,非要来当那第一人。 “罢了,你不喜欢便不去,回头我跟母后说说。” 说完,他话锋一转又道: “后日,随我去护国寺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