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没转过来,只能用这个搪塞一下,不能跟外人说正好,以后他想查都查不到。” 祁曜君其实听到晋王是在花楼被救的时候,就已经在忍笑了。 听到这儿确实有点没忍住。 谁能想到,晋王之所以知道季月欢的小字,只是因为季月欢担心未来有一天这人知道被救的真相后报复,出于心虚才随口报了个不能说的。 他的肩膀抵在季月欢的肩头,闷闷地笑出声。 季月欢:“……” 受不了肩膀上有个人直抖,季月欢戳了戳他的脑袋。 “行了行了,要笑自己回去笑去。” 这人是不是忘记自己方才还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了,得意什么啊。 “咳咳……” 祁曜君清了清嗓子,极力压抑自己的嘴角,不理她这话,又问南星: “然后呢?” 然后就没什么然后了,再后来就是小姐完全把这人遗忘在别院,后来知道他受伤又去把人骂了一遍的事。 骂完就更没然后了,小姐回京,两人就此别过。 南星说完还不忘给季月欢说好话: “皇上容禀,小姐从来没有将此人收为男宠的意思,是奴婢觉得这人长得好看才忍不住劝,事实上在那之前花楼已经送过好多男人给小姐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斯文的魁梧的什么都有,要是小姐真有收男宠的心思,哪儿轮得到他啊!” 季月欢:“……” 解释得很好,下次可以不用解释了。 果然,一回头就看祁曜君满脸的不高兴。 “收、男、宠?” 季月欢无语,“我说吧你这人有一套自己的语言理解体系,南星的重点是我不收,你怎么满脑子男宠,我看是你想收吧?” 祁曜君被她这倒打一耙气笑,刚准备说什么,边儿上的南星已经跪下了: “皇上!奴婢可以对天发誓!小姐真的没有过男宠!目前为止小姐只心悦过您一人!当初为了进宫,小姐不惜绝食半日!小姐对皇上的心,日月可鉴!还望皇上不要被那晋王挑拨!误会我家小姐!” 南星先前沏茶去了,没有听清全貌,还以为祁曜君是受了晋王的挑拨才来的。 祁曜君脸上的笑容一僵。 “你说绝食多少……?” “半日啊!”南星铿锵有力地回答。 这就是当初昌风说的绝食入宫? 绝食半日?不就是少吃一顿饭吗!? 他垂眸看向季月欢。 季月欢眨眼睛,“别看我,我不记得了。” 祁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