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跟母后商量一下,把晨昏定省的规矩改成每月一次。 又听季月欢问: “那个什么小宴会非要去吗?我能拒绝吗?” “……没人会拒绝母后的邀请。” 季月欢白了他一眼,“现在有了。” 祁曜君:“……” “所以,拒绝了会怎么样?” “母后会不高兴。” “好的。”季月欢点头。 祁曜君:“???” 怎么就好的? “好什么?你还真打算拒绝?” “不然呢?”季月欢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什么成分你不知道吗?我可是行走的炸药包,有我在的地方能消停吗?我不去太后或许只是不高兴,我去了我怕直接把太后气死,你到底是不是太后的亲儿子啊,为了你母上大人的安危着想你应该支持我才对!” 祁曜君::“……” 他居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思索半天,他还是没有找到可辩驳的点,最后也只能道: “罢了,先按你自己的心意行事吧,回头母后发起火来再说。” 季月欢没想到他应得这么爽快,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突然这么看我做什么?又改主意了?” “噢,那倒不是。” 她只是想起她前世的婆婆,也是个不好相处的。 因为她和谢宇领证突然,谢宇甚至没有事前告知,因此他母亲对她极度不满意。 再加上她长得好看,结婚那会儿又不和谢宇在一个城市工作,他母亲总疑神疑鬼,对她恶语相向。 那些话,其实恍惚会让她想起自己的母亲。 虽然她已经记不清那个女人的脸,但她记得当年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也记得村里人对自己母亲的羞辱和各种毫无证据的揣测。 长得漂亮是原罪,在任何时候都是。 那时候她想,虽然谢宇未必是另一个季和,但她终究是另一个郑曼。 郑曼还只是被不熟悉的村里人造谣,而她是被自己的婆婆指着鼻子造谣。 但因着对谢宇的愧疚,她也不想谢宇为难,所以不管婆婆对她说话有多难听,她都忍了下来。 谢宇也没办法说自己母亲的不是,只能一边在她面前替他母亲道歉,一边不停在母亲面前给她说好话。 可他不知道,他越说,他的母亲对她就越不满。 恶性循环。 很难说她和谢宇离婚没有他母亲的因素在。 她以为祁曜君也一样,毕竟那个人是太后。 古代最是尊崇百善孝为先,他是皇帝,更要做好表率。 可他居然说,先按她的心意行事,等太后发火了再说……? “你跟太后有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