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马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所到之处人头滚滚,鲜血在月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光芒,营地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梁二钊听闻那嵩遇袭,心急如焚,立刻率领着工作队,携带上书院特制的步枪,朝着那嵩的营地飞奔而去。
他们不顾夜色中的崎岖山路,一路狂奔,脚下的石头不时绊倒他们,但他们爬起来继续前行,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救援那嵩。
当梁二钊等人赶到时,只见那嵩已被清军骑兵重重包围。
那嵩虽奋力杀敌,但身边的亲卫越来越少,形势岌岌可危。梁二钊毫不犹豫,迅速指挥工作队散开,寻找有利射击位置。
“瞄准清军骑兵,开火!” 梁二钊一声令下,工作队队员们端起步枪,黑洞洞的枪口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是死神的眼睛。
随着一阵清脆的枪声响起,步枪子弹如雨点般射向清军骑兵。
子弹呼啸着穿过夜空,精准地击中目标,清军骑兵们万万没想到会遭遇如此猛烈的远程攻击,他们的战马受惊,嘶鸣不已。
不少骑兵被击中,从马背上跌落下来,有的被击中头部,当场毙命,脑浆溅洒在地上;有的被击中腿部,惨叫着摔落,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原本紧密的包围圈瞬间出现了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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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二钊一边冷静地指挥射击,一边大声呼喊:“那嵩兄,往这边突围!” 那嵩听到梁二钊的呼喊,精神大振,挥舞着长刀,朝着梁二钊的方向杀去。
在步枪火力的掩护下,那嵩率领着剩余的亲卫奋力突围。
梁二钊则带领工作队不断调整射击角度,压制着清军的反击。
他们的步枪射击精准,每一颗子弹都带走一名清军的生命或者让一匹战马倒下,清军的进攻势头被有效遏制。
一名工作队队员单膝跪地,冷静地瞄准,一枪击毙了一名正在冲向那嵩的清军骑兵,那骑兵连人带马轰然倒下,扬起一片尘土。
然而,清军毕竟人多,且很快意识到这股远程火力的威胁,开始组织部分兵力朝着工作队所在位置迂回包抄。
梁二钊见状,果断命令一部分队员留下继续掩护,自己则带着几名身手矫健的队员,迂回到清军的侧翼,利用步枪的射程优势,再次发动突然袭击。
他们在黑暗中悄然潜行,如鬼魅般接近清军侧翼,然后突然开火,打得清军措手不及。
这一下,清军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既要应对那嵩的突围,又要防备梁二钊工作队的侧击。
在混乱与慌乱之中,清军的指挥出现了失误,队伍开始出现混乱。
清军将领大声呼喊着命令,但士兵们在枪林弹雨和两面夹击下,已乱作一团,像没头的苍蝇般四处乱窜。
那嵩抓住这一绝佳时机,成功冲破了清军的包围圈,与梁二钊会合。
二人相视一笑,那是一种生死与共后的默契与欣慰,仿佛在这一瞬间,他们的心灵更加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
此时,营地中的土兵们也纷纷重整旗鼓,在梁二钊工作队的支援下,对清军展开了全面的反击。
清军见势不妙,不敢恋战,只能灰溜溜地撤退。
土兵们挥舞着武器,呐喊着冲向清军,将清军赶出了营地,那胜利的欢呼声在夜空中回荡,驱散了之前的阴霾。
经此一役,梁二钊与那嵩的情谊更加深厚,他们在战后的营帐中,又一次秉烛夜谈。
那嵩看着梁二钊,钦佩地说道:“梁兄弟,你今日带来的这火器,当真是厉害无比,我从未见过如此犀利之物,此乃破敌之神器啊。兄台是从何处习得这等制器之法?”
梁二钊微微一笑,谦逊道:“那嵩兄过奖了。这手榴弹乃是我绿水书院诸多贤才苦心钻研多年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