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
润生负责做晚饭,林书友打下手,谭文彬去帮陈曦鸢借衣服去了,刚出门就两手空空地回来。
又过了会儿,虞地北骑着他的马叔叔出现在屋门外,带来了好几套干净的女装。
将衣服交给谭文彬后,他即刻策马离开,后头跟着马跑的小黄狗,不停吐着舌头喘着粗气。
青年现在临时居住的祠堂明明就在近处,可他却一下子纵马跑出去了很远,身影渐渐在星辉下模糊直至不见。
可他其实没办法跑太远的,阵法内的这个村子包括周围的河流农田,也就这么大,就像那真正属于他的人生,也就这么短。
第二天上午,李追远誊写好了自己的书,让谭文彬去交给虞地北。
下午时,李追远也出来逛了逛,这里,既是农家乐又是动物园,可看可赏的地方有很多。
李追远看见润生在田里,与一群耕牛在耕完地后,玩起了拔河,一边是一群牛,一边是润生。
润生“输了”,他倒在地上。
那群牛很开心地围拢过来,然后全都跟着躺下,一起晒起了太阳。
谭文彬在忙着到处“定睛一看”,拍建筑细节,拍水车,拍磨坊,拍人与动物的和谐。
林书友在果林里,与完成了今日工作的松鼠们,玩起了军训游戏,他打着拍子,松鼠们列队前进。
所有人,都玩得很开心,可心底又会情不自禁地发出感慨:
倘若这里真是一座世外桃源的话,那该有多好。
可是,真正的虞家已经被一群畜生盘踞,变成饲养着人的牢笼。
就是这里的存在,也是建立在那条老狗的精心布置上。
今天,阿公没有派人来邀请赴宴,更没想办法来催促与试探,她生怕打扰了两位贵人。
第二天一早,刚醒来的李追远推开窗,看见一只秃鹫,向着阵法入口处飞去。
第二批贵客,到了。
李追远开启了自己布置在这座木屋里的阵法,将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绝。
他们是助纣为虐的“反派”,不能和正道人士接触。
李追远不想在这里,就和他们开打,这种事,至少得等到进了虞家后,而他们,怕是也不想在这儿起什么冲突,这会破坏他们在阿公与虞地北眼里的形象。
这次来的人,很多。
虞地北站在山坡高处,看着从阵法外不断走入的人,不,是人群,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了前车之鉴,他当然不会像上次那般,二话不说冲下去直接开打。
况且,阿公的秃鹫已经飞了过来,宣告了他们的身份。
虞地北喃喃道:
“贵客……原来可以这么多的么?”
这群人中,很多男的气宇轩昂,女的也是英姿勃发,他们只是往那里简单一站,就在诠释着什么叫做天之骄子。
和他们对比起来,虞地北觉得,自己就像是地里刚挖出来的地瓜,上头还残留着大量泥泞。
赵毅:“这进来得,好像也太简单了些,这群幸存下来的虞家人,到底是怎么在这里苟延残喘这么多年的?”
赵毅身边一位手持折扇的妩媚女子笑吟吟地开口道:“毅兄何必早忧,既然江水将我们推到这里来,那就自然有其定数。”
“明姑娘说的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赵毅看着这位明艳动人的明姑娘,明玉婉,出身尊贵,她手里的那把折扇,据说是当初她奶奶走江时所携之物。
她是这一盟中,平日里与自己关系最亲厚的,同时,也是在自己身上留下标记,最深的那一个。
赵毅把自己大腿处的那块皮,撕扯出来清洗了好几遍,才堪堪将她留在自己体内的暗香给清除。
其他人留的,他都是镇压,没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