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友:“你闭嘴。”
赵毅伸手,对着林书友的脑门弹了一记毛栗子。
林书友怒瞪着他:“三只眼,想打架是不是?”
赵毅:“呵,我是想说,想学谈恋爱,别听你体内那只白鹤的,那白鹤要真懂怎么谈恋爱还能一直当童子么?”
童子:“乩童,给我揍他,狠狠地揍!”
“要想学,到我这里取经,你瞧瞧,这就是哥哥我的战绩。”
赵毅伸手,指向前面那辆小皮卡上坐着的双胞胎姐妹。
林书友:“我又不入赘。”
赵毅嘴巴张着,沉默了。
林书友笑了。
赵毅:“入赘被人看不起是吧?但有件事,好像比入赘更没底线哦。”
林书友:“你不要瞎说!”
赵毅:“嘿,我说什么了,你怎么忽然就这么激动?”
“你!”
“我不瞎说,你倒是以前别瞎想啊,哈哈!”
林书友伸手掐住赵毅脖子,赵毅则架住对方手臂。
僵持中,林书友的双眼开始鼓动,明显是要开竖瞳了。
显然,在想揍三只眼这件事上,童子与阿友是一致的。
赵毅:“玩不起是吧,还想二打一?你再不撒手我就叫啦,我真叫啦,谭文彬!!!”
林书友迅速收回双手。
赵毅趁势反压回去,将林书友按在了后车座上。
随即,赵毅将头探出车窗,对向这边看来的谭文彬继续喊道:
“谭文彬,好了没啊,咱们急着出发呢!”
……
田老头坐在新开垦的药田里,轮椅不方便工作,他就靠双手下方的木屐来挪动。
在他对面那块田里,少年与女孩蹲在那儿,进行栽种。
少年有着丰富的理论知识,但真的要结合实践时,还是多次来询问自己,而且每次问的问题,都很关键,有些地方他只有经验,知道得这么做,却不知为什么要这么做。
渐渐的,少年就不来问问题了,开始栽种得有模有样。
田老头心里感慨,这少年和自家少爷小时候一样,脑子聪明,学什么都快。
可在他刚拾掇完一块地,准备卷根烟麻醉一下身上的幻痛时,却惊愕地发现,少年与女孩在刚才相同时间段里,完成了他近三倍的量。
即使他们是两个人,可他们是新手啊,而且两人却实现了自己三倍效率,这怎么可能?
田老头下意识地认为是年轻人贪功求快了,这是年轻人的通病,干活儿容易没耐心,他就准备爬过去做做指导。
等来到那块地前,仔细观察后,田老头发现少年和女孩栽种得毫无问题,甚至比自己栽种得要更合适更精准。
每一小块区域里的不同药草搭配,都浑然天成,恰到好处,在它们成长过程中,能实现药性上的天然互补。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震惊中的田老头,开始去观察那两个人的栽种方式。
女孩拿着小铲子铲土,挖坑,再将种子或苗栽下去,然后少年负责填土。
挖坑、放种、填土,一气呵成,不断循环。
明明是在种灵药,却被他们营造出种豆子的即视感。
可偏偏,就是这么简单,却种得毫无问题。
田老头茫然地抬头,扫视四周,不,肯定有问题,只是这问题,自己看不见。
田老头开启走阴。
走阴状态下,他看见了,少年每次填土时,都顺带将这块区域的风水气象做了相对应的调整。
不管是种什么东西,都讲究个“风调雨顺”,而少年正在人为地对它进行风调雨顺。
“少爷,你说得对,他真不是人啊!”
李追远似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