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做的不对,可你就没有一点错吗?
要我说咱们现在就挺好,也算是一家团聚了,你和爸这么多年老夫老妻的,早就跟一个人一样。不就是一具身体么,你让让他怎么啦?”
当初你们逼着我把身体让给老哥时,不也是这么想的么。怎么换到你们身上就不成了?做人可别太双标。”
绍临深这一通挤兑,瞬间让绍母破防,她抓着头发,捂着耳朵尖叫:
“闭嘴,闭嘴!你是故意让我不好过是吧?我可是你妈!”
那我也是你儿子啊,怎么没见你手软?
绍临深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随即耸耸肩,无所谓道:
“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妈你可得小心些,别再睡过头了。要睡着再醒来,可就不知道是谁在占据这具身体了。”
绍临深好心提醒,又状似不经意道:
“不过这世上能人异士这么多,只要不是跟村里那些东西一样,咱们总能想到办法将爸赶出来。
对了,咱们家先前找那位大师请的神像,我们可以问问对方能不能解决。
唉,虽然我也希望爸能活着,可他现在已经死了,人鬼殊途,再继续还霸占着妈的身体,终究是对妈有妨害。”
“临深!儿子!”
绍母闻言感动得眼眶泛红,头一次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是错的多么离谱。
不过想到刚刚这小子说的话,绍母突然想起当初捞自己出警局的那位风道长。
心念一转,绍母的面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犹豫之色。
绍临深敏锐地察觉到绍母神色有异,忙出声询问:
“怎么了?难道那位道长不愿意帮我们,还是说需要什么条件?妈,你跟我讲讲他住在哪里,我亲自去找他谈谈。”
绍母语气紧张道:
“不,不用了,我们当初也是偶然碰上那位大师的,他行踪不定,也不知道现在又到哪儿去了。你爸的事情,妈再好好琢磨琢磨。”
绍母说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忽了一下,紧接着捂住小腿,焦急催促道:
“儿子,你车开快点,妈这腿疼得厉害,得赶紧去医院治疗。”
话落,她也不等绍临深回应,便强忍着疼痛将腿抬到椅子上放平,这过程中疼得冷汗直冒,嘴唇都被咬破了。
绍临深斜眼瞥了母亲一下,心里明白这会儿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索性一踩油门,顺着绍母的话,在山道上玩起了漂移。
“啊!”
“咚!砰砰——”
车子剧烈甩动,绍母一个没防备,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
慌乱之中,抓在扶手上的手指被折了一下,头也重重地撞在了玻璃上,疼得她撕心裂肺。
“停车,快停下!”
绍母惊慌失措地大喊,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神情显得十分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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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时,中间的隔断不知何时升了起来,绍母不管怎么呼喊,前面的人都毫无反应。
甚至因为车子持续地甩动挪移,绍母被甩到了踏板上,小腿遭受了二次重创。
而在驾驶位上,绍临深只是淡定地吹了个口哨,对后面的惨叫充耳不闻,甚至还有心思打开音乐,给绍母的惨叫当起了伴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眼看就要看到加油站的影子了,绍临深这才降低车速,停靠在路边,等着后头的面包车赶来。
“嗡嗡嗡——”
放在扶手箱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绍临深随手拿起,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他本想直接挂断,就在这时,盘古幡的声音在脑海中骤然响起:
“深哥,是冯千夏,她现在就在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