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嘴呀,那就是着名评书表演艺术家!你们呢你们,居然让人那一张嘴把你们给拴住了!”
“他说……说得太好了,这故事太精彩了!就这,我最后一看,时辰不早了,我可能违了大帅的军令了。我咬着后槽牙把程咬金由打监房当中给掏来的。哎呦……那牢头啊、牢子啊,在后面直哭啊。大把大把地往程咬金怀里头塞瓜子儿啊、塞崩豆儿啊,一边塞还一边说呢,说:‘程爷,欢迎您再来!您后面的书什么样子,回头得给我们续呀,可不能说半截不说了!’程咬金还说呢:‘你们等着吧,什么时候我把这虎牢关夺下,我再详详细细地给你们慢慢说!’那牢头、牢卒真气人——”
“怎么气人了?”
“他们居然说呀:‘程爷,我们等着那一天呢!’您看,他们等着程爷过来把咱虎牢关拿过去,就为了听书呢。”
“我去你的!”
把尚师徒气得一抬脚,“咣!”把这位办事儿的踹一个马趴,“把程咬金的嘴堵上!然后,把他给我放到马鞍桥上。那那那炮别点了,直接开城门!”尚师徒气坏了,不能让程咬金张嘴。张嘴,他指不定把我手下人霍霍成什么样?
把程咬金的嘴给堵上了。然后,几个人抬着程咬金往马鞍桥上一放,大肚子蝈蝈红现在那个惊慌劲儿早就过去了。鸟翅环、得胜钩上把程咬金的大斧子一挂。程咬金现在短兵器仍然是一把剑,但是不是那把昆吾剑了,是一把普通的剑,挂在程咬金腰间。
就这样,大开城门,吊桥放下,尚师徒带着程咬金走出虎牢关。一看对面,秦琼这边早已经立好架势了。尚师徒这边二龙出水势也压住阵脚。
这时,就看对面一匹黄骠马,马鞍桥压坐着秦叔宝,人家催马出阵了。
尚师徒一看秦琼出来了,也往前一带缰绳,自己这匹马也出去了。准知道秦琼得跟自己搭话,两个人在沙场正中间马打对头。
秦琼先在马上拱了拱手,“哎呀,师徒兄——”
“嘟!秦琼,休要跟我攀近乎!”
“哎呀,师徒兄啊,对不住,对不住。我知道您现在肯定生我的气呀,秦某这厢赔礼了……”说着马上一躬。“师徒兄啊,恕秦某今日甲胄在身,不能全礼,马上一躬,全当赔礼了!”
“得了!”尚师徒把手一摆。“秦叔宝啊,你嘴上净说好听的呀。但是尚某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人,你不够个英雄!”
秦琼马上一乐,“哎呀,师徒兄啊,您这言重了,秦某我怎么就成小人了呢?”
“你还在这给我装啊?昨天是你约的我,走到旁边那乱坟岗子边儿,你要跟我比试比试。因何你暗中伏人,把我那呼雷豹给我盗去,你这不是不义的小人吗?”
“哎呀,师徒兄,您呐,消消气儿。我昨天晚上派使者给您送的书信上已然说得清清楚楚,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我要不这么做,您能释放我的四弟吗?那是一个头给我磕在地上的。我们当时发下誓言,要福祸与共啊,这是我们俩的结义誓言。现在我义弟被您给抓住了,我秦琼焉能不救他乎?所以,所谓盗马者实乃为全义者也!”
尚师徒一听,“好,这盗东西还能说出义字?”
“对了!盗东西有真的盗,有义盗,我们这就叫义盗。师徒兄啊,我们没想要您的宝马、宝枪,只想用它换回我的义弟。咱们话不多说了,是不是今天能够走马换将啊?您要说不换,我们立刻开兵见仗,您看怎么样?”
“嗨!”尚师徒低头看看自己现在骑的这匹马,越看越别扭——我没有呼雷豹,还能叫四宝大将吗?“行了,秦叔宝,废话少说,咱现在就走马换将!把我呼雷豹给我提出来!”
“那您把我四弟也给拉出来吧?”
“好!”
尚师徒心说话:这才叫走“马”换“将”呢!过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