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侍应生托着托盘走了过来,躬身靠近时,她红唇微启,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低语。
“派人严密注意他的行踪。此人对我们还有很大的怨气,并不好驾驭……威士忌加冰。”
“好的,小姐,请稍等。”
侍应生走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过来请她跳舞,梶原千春推脱说累了,男人不给面子。
男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手上的珍珠手串啪地崩断,珠子滚落一地。
“哼,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高?”他喷着酒气,领带歪斜地勒在脖子上,“不就是个婊子吗?上次老子可没少给你钱,你却把老子扔在了酒店,是不是跟小白脸跑了?”
梶原千春非常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一个可能的解释就是——
他认错人了。
把她当成了甩掉他的女人。
果真如此,这问题不大,她完全有能力解决眼前的事情,摆脱这个醉酒的男人。
但是,如果是另一种可能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