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之前吩咐咱们要有耐心等待,可这都已经快到晌午时分了,那人居然还迟迟未来上值!难道他真觉得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不成?竟然需要我们如此苦苦等候!京官又怎样?京官就能这般肆意妄为、目中无人吗?我们手头的事务也是堆积如山,忙得不可开交啊!”杨利越说越是气愤难平,双手握拳,额头上青筋暴起.
“可不是嘛!这新来的大理寺寺正,派头居然如此之大!咱们先不论老大您比他官高一级,就算官职稍低一些,那也是要遵守法规纪律的呀!哪能这般肆意妄为?”其中一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另一人紧接着附和道:“是啊是啊,难道他真以为咱们这知府衙门是他家开的不成?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简直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啦!”
“老大,您倒是表个态呀,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哟!属下们都快急死啦!”又有一人焦急地催促着。
然而,面对众人的抱怨和催促,朱梅星却仿若未闻一般,依旧埋头于案牍之上,专注而认真地处理着手头上的事务,似乎完全不受他们言语的干扰。只见他时而眉头紧蹙,时而奋笔疾书,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的工作。
“诸位同僚早上好啊!大家都吃过饭了吗?”伴随着一声爽朗的问候,秦觉大步流星地迈进了门。只见他脸上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仿佛与每个人都是相识已久的老友一般,那副自来熟的样子让人不禁有些诧异。
杨利等四人坐在桌前,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这人怎么这般不知礼数?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而此时的秦觉却仿若未察,自顾自地从怀中掏出几个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肉包,一边熟练地将其分发给众人,一边兴致勃勃地说道:“来来来,大伙都尝尝这个!这可是街口那家包子铺刚出炉的包子,味道真是相当地道呢!”
——“啪!”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整个房间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秦大人,请您自重!”杨利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地瞪着秦觉,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秦觉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他眨巴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杨利,似乎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这时,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就是啊,秦大人,您第一天来上任就迟到,这给我们大家带来多不好的影响啊!”一时间,指责和嘲讽之声不绝于耳。
只要我不要脸,你们能拿我怎么滴。
“那什么....卷宗准备好了没有。”
呵.....
此时此刻的氛围有些诡异,略显尴尬。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秦大人迟到是因为本小姐耽搁了他,并不是秦大人有意迟到,你们这样是不是有意在排挤同僚。”
其余四人包括朱梅星也抬头打量着说话之人。
“你是?”
只见徐秒云抬手将一块铜制令牌拿了出来,令牌上篆刻着徐之一字。
“旗牌?”
朱梅星看到整个人浑身一颤,立马站起身走了下去。
“下官朱梅星参见徐大将军”
杨利等人整个目瞪口呆。
“老....老大你疯了吧,我们大明朝何时有女将军了。”
只见朱梅星解释道:“「御赐令旗令牌」,这类令牌由皇帝授予,用于号令军队、行使生杀大权。令牌通常与令旗配套使用,统称“旗牌”明代御赐令牌不仅是调兵凭证,更代表皇帝亲授的军事指挥权。令牌一出,总兵官需下马让路,副将以下须在道旁行礼,而这个刻着徐之一字的令牌,正是我朝让漠北元人闻风丧胆大名鼎鼎的魏国公当朝大将军徐达。
就在这一刹那间,杨利和他身边众人的瞳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撑开,瞪得浑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