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初立刻返回五域，召集各族高手，带领我们与这些域外妖兽展开厮杀。

经过数百年苦战，我们终于堵住了那道裂缝，可就在我们跟随陛下驻守裂缝、防备妖兽再次入侵之时，五域突然传来消息，说遭到不明势力偷袭。

陛下当即率领部分亲信赶回五域，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只听后来逃出来的人说，五域爆发了一场惨烈的大战。”

老头说到最后，语气里满是悲凉，他看向宫殿外的方向，像是在眺望遥远的五域：“至于外面的那个湖泊，是刚才那个恨天族族长的祖上 —— 陆伤，他利用其身份的便利，当年从太虚天的灵源湖泊里偷偷灌取出来的，然后把偷灌出来的湖水交给其后人。

等我回到五域后，其后人找到了我，告诉了我湖水之事，我才让他们把湖水藏于天机阁的遗址内，也就是外面你们所见的那个湖泊！”

天宗听完老头的讲述，皱着眉头琢磨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语气带着几分恍然大悟的直白：“也就是说，那个太虚天的灵源湖泊，其实就是天道壁和造化玉牒的‘洗澡水’？因为那两件至宝长期泡在里面，所以湖泊才能不断向外散发精纯的灵气？”

这话一出口，原本沉浸在宏大历史中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天玄和天相憋不住笑，差点岔了气 —— 亏天宗能想出这么接地气的比喻，把宇宙起源级别的灵源湖泊，说成了至宝的 “洗澡水”。连一直神色凝重的雨翩翩，嘴角都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看向天宗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无奈。

老头也被这个比喻逗得愣了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烟杆都抖了抖：“你这小子，说话倒是直白得很。不过这么说，也不算错。正是因为天道壁与造化玉牒在湖泊中相互滋养、释放本源之力，才能让湖泊常年保持灵气充盈，成为宇宙生灵的起源之地。”

通天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