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他转头看向其他股东,“各位,跟着杨浩宇,你们只能血本无归;但跟着我薛启瑞,保证让你们赚得盆满钵满。”
股东们面面相觑,眼中的动摇显而易见。
杨浩宇看着这一幕,心中一阵悲凉......
曾经的同甘共苦,在利益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竟然是古春!她手中紧紧握着“古寨春”商标证书,眼神中满是得意与挑衅。
“杨浩宇,好久不见。”她将证书重重拍在桌上,“你以为转让股权就能全身而退?太天真了。‘古寨春’商标在我手里,古寨春酒厂的事情就由我说了算。这次,我和薛总合作,就是要让你知道,背叛的代价是什么。”
杨浩宇看着古春,心中五味杂陈。曾经那个在酒坊里扎着麻花辫的纯真女孩,如今早已被仇恨和欲望吞噬。
“古春,你何必如此?”他叹息道,“我们曾经......”
“曾经?”古春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别跟我提曾经!你当初离开三姓寨,抛弃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曾经?现在,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薛启瑞适时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目光咄咄逼人:“杨董,时间不等人。你只有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如果你不答应我们的条件,薛氏集团将联合其他企业,对昊天集团发起全面收购。到时候,你可就什么都不剩了!”
说完,薛启瑞带着古春等人扬长而去,只留下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杨浩宇无力地坐回椅子上,感觉自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他知道,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围剿,薛启瑞和古春早已摸清了他的底牌,就等着这一刻将他彻底击垮。
而在白柳树垭野人聊斋的罗曼柔也第一时间从王主任的电话里得知了集团的困境。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望向对面山坡上正在忙碌的漫城养蜂场工人们。他们正小心翼翼地检查蜂箱,等待迎接春季采蜜季的到来。
正月的阳光洒在木制的蜂箱上,折射出温暖的光芒。“精诚,我们得帮帮表哥。”她转身对李精诚说。
李精诚挠了挠头,憨厚的脸上满是焦急:“可表哥说过,让我们别动漫诚蜂业的钱......”
“不是钱的事。”罗曼柔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要去找那些曾经和表哥合作过的企业,还有三姓寨的乡亲们。薛启瑞想夺走二期工程,我们就发动所有人,让他知道,三姓寨不是他想来就来的!而昊天集团不是他想动动就能动的!”
接下来的三天,罗曼柔四处奔走。
她找到三姓寨的村长,动员乡亲们联名上书,反对将土地合作协议转让;又联系了漫诚蜂业的合作伙伴,希望他们能出面支持昊天集团。
李精诚则背着竹篓,穿梭在山林间,挨家挨户拜访养蜂农户,将大家的心意汇聚起来。
然而,他们的努力在资本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迟迟等不到杨浩宇准确回话的薛启瑞终于使出了杀手锏——他动用了上层关系,整合昊天集团天坑项目二期工程的各种文件审批一路绿灯;古春则利用自己在三姓寨扎根多年的影响力,切断了昊天集团与当地老百姓和地政的关系。
三天期限很快到来。
杨浩宇再次走进会议室,看着薛启瑞和古春得意的嘴脸,以及股东们迫不及待的眼神,心中一片冰凉。
“我答应你们的条件。”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我有一个要求,保留我在二期工程10%的股权。”
薛启瑞和古春对视一眼,大笑起来。“杨董,你现在还有资格谈条件?”薛启瑞讥讽道,“5%,这是我作为你曾经的兄弟给你最后的底线。否则,你就等着看昊天集团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