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兰往前起一拎就知道不对,“这么少?”当她打开一看,“怎么只有六七两碎银?”
荷苞遮掩事实,对刘大兰说起了谎话,“娘,我小叔那么抠,本来就没给多少,去了几件衣裳的钱,就剩这么多。”
“王府到底给了多少银子?”刘大兰显然不信荷叶的话,程风再抠也不会给荷苞几两碎银,还有那一地的衣裳一看就得花费不少的银子。
“……十两!”
刘大兰咆哮,“你再给我说一遍!”
面对刘大兰的咆哮,荷苞当即改口,“二十两,就给我了我二十两。”
“我是瘫了不是傻了,你一个黄毛丫头都敢糊弄老娘了。”一个枕头狠狠地砸向了荷苞,“说,到底给多少银子?”
“五十两。小叔给了我五十两。”
“五十两你就花剩这几两,你舍不得给我买药,你倒是舍得的给自己买衣裳,就你这样的不孝女,还想让我给你找婆家,呵呵!”
刘大兰总是能轻松地威胁到荷苞,因为她这个心思不安分的女儿急着找婆家,只要她不张罗,荷苞就没法嫁人。
荷苞闻言赶紧上前哄刘大兰,“娘,太医院给你配了那么多的好药,你就用啊,有太医院配的药,您还吃什么补药。娘,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是药三分毒,滋补的药也不能多吃久吃,我看你的身体不需要滋补,那些昂贵的补药您足足吃了两个月,您的病还不是照样没有起色,所以你这病不能靠补,要靠养。娘,有我精心在床头伺候你,不愁你的身体好不起来。”
刘大兰不信任程风给他从太医院配的药是好药,自从瘫了,她疑神疑鬼,总怀疑身边的人要害她,怀疑程风要害他,所以这也是她的病始终不见起色的原因,她不光是外伤,她还有心病,疑心病。
苏爱绣不想看她们在这里演什么母女情深,她对刘大兰直截了当地说:“娘,你给我拿点银子,我现在去给你抓药。”
刘大兰舍命不舍财的性格这次出其不意的拿出二两银子给苏爱绣。
苏爱绣哭笑不得,“娘,二两银子买不到什么的。”
她这个婆婆就从来没大方过,她要钱从来就没见到过银子,就是一把铜板,买完东西还要在婆婆面前对账,余下哪怕一个铜板都要交到刘大兰的手里。
“看个病才几个铜板啊,买点滋补的药能用几个钱呀,就给你的二两银子还有剩头呢。”刘大兰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买药剩下的银子要给她拿回来,她看苏爱绣就跟看贼一样,就怕苏爱绣匿下她一个铜板,她呀就是下不了床了,不然这花钱的活她得亲力亲为。
看着手里的二两银子,苏爱绣心里发愁,这点银子她能买回来什么啊?买不好她的补药婆婆还得找她的事儿,骂她无用,“娘,普通草药便宜,可进补的药贵的离谱,这二两银子什么都买不到啊。”
荷苞为了讨好她娘,挤兑自己苏爱苏,“大嫂,你要是不愿意去我去,二两银子买两根人参肯定是够了,倘若你想从这二两银子里面往出搞银子,那这可就什么都买不到了。”
苏爱绣委屈啊,“小妹,你这话是何意啊?我的兜里什么时候出现过私房钱,哪次上街买菜不都是一笔笔的把账报给娘,你看我身上有一个铜板吗?”
苏爱绣是这个家里最穷的人。
“行了,别吵吵了。”刘大兰的心是偏的,荷苞再无用她也还是偏向荷苞,儿媳和荷苞顶一句,她都厌恶。
苏爱绣觉得自己多余,但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毕竟这个家还需要她这个没有任何十全的儿媳妇操持,“娘,您要是想吃上好的药材就在拿出些银子,像荷苞说的那种草参别说二两银子买两跟了,挑最小的卖,十根都能买到,可要论药性这草参照比六年以上的老人参差远了。还有,这马上就过年了,我们家也得走亲戚,走亲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