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之上,赵斌将连点大将三十五员,诸葛英和公孙郎凝神记下这三十五个姓名后,起身就欲走,可赵斌却点手唤道:“二位,莫急,我这有阵图一卷,你二人拿去仔细研读,众将都是通晓兵法之辈,来得路上配合妥当,到时候分取小道入谷,在谷内列阵对敌!”
“贤爷,这个,时间来得及吗?”
“放心,此阵不难,一看就会,不信,你二位看看?”
一听赵斌这话,诸葛英和公孙郎急忙抬手将阵图展开,那边陈抟和鲍方也目露好奇之色,举着火折子探头看去,可同样一张阵图落在四个人眼中却是两种反应。
陈抟和鲍方倒吸一口凉气,“贤爷,此阵所需物资,所要人员何等复杂,岂是这么短的时间能凑出来的?凑出来演阵又要多少时间啊!”
可那边诸葛英和公孙郎却面露微笑之色,“贤爷此阵言简意赅,我等一阅便明,半日时光,我们足以成阵!”
“如此,辛苦二位了!”
赵斌说完抬手虚引,诸葛英和公孙郎急忙转身上马,催马赶往黄龙府前,也就在这两人前脚刚走,那边便由传令的暗卫前来,“启禀贤爷,岳帅由忠哥配合,破韩州暗道,夺利涉城,明日天明便可正式围城攻杀!”
赵斌听闻此言,面上笑意更浓,“好啊,如此一来,明日调众将前来,也就不用那么着急了,对战局也不会再有半分阻碍。”
说着赵斌扭头看向山谷,“看来这阵变化也就如此了,以毒为主,以弓骑为辅,不惧小兵大军,专等我这大宋贤王啊。哈哈哈,既如此,咱们好生休息一番,明日辰时动身攻阵,取辰龙之意,想来正午时分正好能入阵中。”
“好,贤爷如此安排甚妥。”
而赵斌随即看向一旁的张继勋,“张将军,众军的葫芦都准备妥当,一但大军入谷就放起火来,烧了这一谷的毒花毒草,至于那几棵毒树嘛,到时候自有法子应对。”
“贤爷放心,弟兄们的葫芦内硫磺硝石足备,正是破毒之物!”
赵斌闻言当下点头应了下来,随即招呼张继勋也去休息,随即这谷外便陷入一片寂静之中,赵斌和陈抟、鲍方等人席地而坐,在山顶之上望着山谷,双目微阖、半梦半醒之间,却在养气存神,已待明日大战。
待到此日天明时分,自有军卒生火做饭,众军饱餐一顿后,齐齐翻身上马。
赵斌一马当先,左右两侧陈抟鲍方紧紧相随,再往后何能、常况、袁武、贺云龙四人紧紧相随,再往后则是张继勋统领三千道兵,大军浩浩荡荡向着谷口而去。
辰时三刻,大军正好赶到山谷之外,可还没等赵斌传令入阵,众人却听的一声利啸入耳,随即腥风扑面而来,继而七个大汉手持巨斧横在谷口之前。那原本能够五马并行的谷口,此时却被这七个大汉肩并肩堵了个严严实实。
但见这七位具都是身高丈二、膀阔三停之辈,身上披熊罴铁甲,铁兜鍪外罩熊头,护住面庞脸颊,只有双目从甲缝之中、兽口之内透出,手中所持则是长柄战斧,七柄大斧都是七尺长的车轮斧,长柄之上两面斧头合并如轮,两侧开刃是寒光绽放。
可这七人站在那里却是一言不发,既不说拦路阻军之言,也不通名报姓,只是立在那里静静不言。
赵斌见此,抬手将画戟拎在手中,继而双脚一磕马镫,催马来到七人面前,“七位,那妖怪二老昨日不还急着要我入阵吗?怎么今日又揽在这里啊?可是这阵不用破了?”
谁知道面前这七人一听赵斌说话,忽然齐齐将头一抬,双目中凶光绽放而出,继而厉声喝道:“杀!”
说完七个人竟然不管不顾,径直向前冲来,七柄大斧分上下左右七路齐齐攻来,惊得赵斌急忙摆戟招架。
这边头一个斧将怪叫扑来,大斧劈山开石直取马首!好赵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