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做出答复。
“是,主人。”
……
……
肚子真的很饿,奇美拉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
灯红酒绿,人们各做各的。
有人在打牌,有人在猜拳罚酒。
还有手握小木筒,摇晃六面骰的坐庄赌头。
将金银铜币、纸钞或其他值钱家当推上方桌的赌徒。
“嘿,小姐,您可真不错。”
被服务员递来两杯冰水后,一位双臂尺寸恍若后厨悬挂的腌火腿的伐木工人挤走奇美拉右侧的小不点,试图拉近二人间的距离。
杰克没有说话,他还在对酒保沟通,对酒保重申两件事。
第一,他们要两份培根煎蛋,他那份和从前一样,多加辣椒。
第二,他不是要去参加马戏团或迟来的万圣节化妆舞会。
还有第三点,但这点无需用双唇诉说。
他对膀大腰圆的伐木工人轻咳两声,提醒这位光头樵夫的行为可能有伤风化,可能有些越界。
可能会引起某些人的不满。
“多管闲事,你们是什么关系,恋人?”
“告诉我,小姐,是什么让你爱上了这个怪胎?”
伐木工人口中吐出两圈腥臭扑鼻的烟雾。
腐朽森林食尸虫般肥大的左臂,勾住奇美拉曲线标致的腰腹。
来吧,他刚刚漱过口,一吻定情后,她会知道谁才是她的真爱。
总之,不会是颗南瓜头。
在得到杰克眼神的默许后,奇美拉明白无需再隐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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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伐木工人揉搓双眼,让被寒光晃过的双眼恢复光明。
只是一把还没他的小臂宽的玩具刀。
奇美拉真的打算用这个,在自己眼前晃悠几下来把他吓退吗?
他是很喜欢烈性的女人,可他不喜欢会反抗的女人。
“傻瓜,摸摸你的头顶吧。”奇美拉端起水杯,红润的上唇同冰块相互抵触。
宣泄怒火后的心灵,正如杯中的水面般平静。
要大,还是要小?
名为库格的坐庄赌头将木筒按上方桌:二六十二,大点者胜出。
“你的,你的。还有你的,接好了!”
库格在为酒徒混手们分发筹码时,抬头瞧见那喜欢寻花问柳的老伐木工。
手中的木筒与方骰,在恐惧中停止摇转。
“天呐,你的头,伙计,你的头!”
库格收起他吃饭起家用的行货: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游戏结束了,他不想惹到吧台桌边的黑衣女人与南瓜头先生,一点也不。
他只是个赌徒,混饭吃的,他不想让自己的名字被刻上坟墓。
库格,他才三十二岁啊!
杰克与奇美拉的玻璃水杯中,多出几缕鲜红的血丝。
那是伐木工人头顶滴出的鲜血。
两滴象征伤口含苞待放的血珠过后,一朵由奇美拉匕刃栽种出的死亡之花,以伐木工头部的血液喷涌为代价,肆无忌惮…绽放出它的魅力。
伐木工的头顶,鲜血如山间深瀑般流淌。
他冲出酒吧,向距此最近的医馆前进。
如果运气足够好的话,他兴许还能保住性命。
也会彻底戒除对陌生女性动手动脚的习惯。
“嘿嘿…你们这样看着…是不是想要试试?”杰克抬头起身后的反问,又让几名牌桌与押注摊前的好事者告辞离开。
几乎所有人都纷纷效仿,就连酒保也适时躲入后厨。
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