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关键是oss他……”
程清转身,满不在乎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再说,我三哥又不傻。”
安吉儿细细琢磨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自家oss明显不愿与程总多呆的意思。
“即便是这样,可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就得一直背着黑锅,让oss心里不痛快。那你……要不要再和oss去澄清一下?”
程清怎么会感觉不到,自家三哥最近总是躲着他。
“切!要是让本少爷背个绑架的黑锅,倒也无所谓。可这涉及到流氓这么专业的勾当嘛……哼!还是饶了我吧!”
程清见安吉儿仍是很担心的样子,又补充道:“那好吧,等会他回来,我就专程找他说说这事儿去总行了吧?你放心,我们兄弟之间没事儿的,嗯?”
听说自家三哥回来了,程清连打听都没打听尊上的心情如何,就整理了一下衣襟,难得讲究地敲门而入。
离落辰心烦意乱,刚坐稳没半分钟,就见程清不同往日的一脸虔诚走进。
“出去!”
啊?程清感觉让安吉儿说对了,果然自家三哥是连看都不想看到他。“三哥,您是不是口误?这时候应该说‘请坐’才对吧?”
离落辰抄起桌上的方案夹,冲嬉皮笑脸的程清摔到了桌角。“重做!”
切!还玩儿哪门子的谐音!?程清撇嘴,扫了一眼自己辛辛苦苦,才起草完的新进项目方案。
“三哥,你可不能这么,不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公报私仇。”
程清说到这里,伸出三指对天发誓:“那绑架带流氓的事,真的不是我干的。如果我要是干了……”
离落辰原本心情就不好,被人又揭伤疤,怎么会忍得住脾气?他欠身抓起被摔在桌角的文件夹,就朝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程清扔了过去。
“滚!”
程清见事不妙,慌忙闪身,就见文件夹拍在了他身后墙上,随之是一声重响。
他连看没敢再看自家三哥一眼,便逃命般地转身就往外跑,一出门就和正在偷听的安吉儿,撞了个人仰马翻。
离落辰“哐”的一声,坐回老板椅。他眉心紧蹙,抽出支烟来,咬在嘴中,心绪烦燥地反复推敲着,会是谁将苗头指向了程清……
一处豪华且充满戾气的高墙大院中。
“你为什么没有杀了她
?是不是也被她特殊的体质迷惑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却让人听出了冷意。
“就算小爷我再杀人如麻,也不可能对一个没出世的孩子下毒手。所以我给她一个存活的机会,是她沾了那个孩子的光。只不过,那孩子道行太浅,流产也怪不得我。”
一身邪气的帅气男人,坐躺在大摇椅上,边摇边状似和面前漂亮至极的女人解释着。
“不舍得就是不舍得,不要绕那么大圈子。”
女人语气淡淡的,淡得丝毫听不出,她说的是杀人玷污这种事。
“哈哈哈……”男人哈哈大笑。
“她有没有取悦了我,和我杀不杀她,跟我们的赌约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哦对了,我怎么听说,他特地请了心理医生。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他是想治疗他严重的处女情结吧?”
“还有,你那天催眠术都给她用上了,可他看到她和云沐风苟且后,不也照样没重新垂爱你吗?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你和他之间,就算是她了,你们也永远不可能了。”
被人说到要害之处,女人绝美的脸上,开始不似之前淡定了。
“我不相信。你不要忘了,他为了我,等了我多少年?他为了我,不惜从和她的婚礼现场毁婚。他为了我,不惜拿她来当人质与我交换……”
“可你也不要忘了,一年后,如果他再不能重新招纳你,那你可就是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