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优点,发展出许多客户。
其次,则是跟其余长老一次性把办事的钱给收完不一样。他那儿,可以分期一点点付款。当然,想让他把事情给办了,依然得把所有钱款结清。
如此,有人找?
不仅有人找,找的人还很多。
因为,在钱款结清前,十长老会保着你!!
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死?
不许死,至少要把钱全部结清,才能死。
十长老的分期付款,分明是一份源自巨鲸门高层的保险!
“呦呵,怪不得,怪不得呀。”
阴阳怪气完,姓贺的又问道。
“说说吧,一共贪了多少两银子?”
对此,张桥满脸问号。
不是,我把十长老搬出来,你问我贪了多少两。
你没事吧!
“我敢说,你敢听么。”
“说。”
贺胜说字一出,令屋内众人有些摸不准他的背景了。有些事情可以做,大家也可以知道,但绝对不能光天化日的讲出来。
“行行行。”
张桥闻言,索性破罐子破摔。
“一万两千两。十长老说,两万两银子,光德堂的堂主之位就是我的。你现在满意了?”可恨呀,只差八千两,再给他半年时间,足以。
到嘴的鸭子飞了,难受。
“这可是你说的,贪了一万两千两白银!”
张大头目噗嗤一笑,真踏马是小鱼村来的愣头青。
“我说的,我认。我,张桥,光德堂大头目。一年半内,贪一万两千两银子。用不用我签字画押?”
他不信,总堂敢来找麻烦。
找他的麻烦,那跟扇十长老嘴巴子有啥区别。
何况,十长老能把一万两千两银子吐出来?
不可能,揣进兜里的钱,就没有掏出来过。
没有钱,你能定罪?
即使定了,信不信今天上午定的罪,下午十长老上的门。
“好。”
贺胜眼神儿示意老账房,对方一言不发直接动笔。片刻,一张崭新出炉的认罪状,递到张桥的面前。
“签吧。”
“好好好,我看你咋死。”
这是抽他张某人的屁股么?
分明是在打十长老的脸面。
签字、画押,一气呵成。
“行了吧?”
“没完。”
啥?
抬头,只见姓贺的站起身走到他近前,一副貌似要动手的架势。
“你要干什么?”
张桥语气固然惊慌,可眼神儿中没有半点畏惧。
动手?
信不信我“一不小心”打死你啊。
“轰——”
张大头目整个人猛地倒飞出去,外面的门众们只能看见一道漆黑的影子,从大堂里面射出来。
对,没错,是射出来。
“砰!!”
黑影穿过门众的阵型,撞击在光德堂厚实的墙壁上。大家齐齐歪头望去,但见一个人呈大字形,严丝合缝的镶嵌在墙壁内。
仔细端详,却见是自家大头目——张桥。
此时的张大头目,只觉得五脏俱焚,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被鲸鱼给砸了一下,全部碾碎成粉一般。
张嘴,欲要说话,可惜吐出来的是大量的鲜血,与一些分辨不清的内脏碎片。
他,堂堂熬练境大圆满的人物,竟然不明不白的让人给差一点点打死。说差一点点,无非是时间问题。
再有一会儿,估摸着就得去找阎王爷报到。
大堂内,账房、头目等人,看着依然保持着出拳姿势的贺胜,一个个心惊肉跳。
合着,你真是内练境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