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中对这东西的妙处还是很认可的。
‘李曦明提出,明显就不会只换一枚,可怎么样也是灵器,也就如今的李氏能拿得出手…’
可李曦明到了取出的地步,已经是颇有无奈——自己手中的几样东西对方都不太感冒,虽然多,自己却另有重用,取出不得。
李周巍从洞天中狠狠夺了一笔灵资,可随着李绛迁、李阙宛冲击紫府、这些年的修行花费与镇涛府的颈下羽告竭,李曦明的口袋中已经不宽裕…左右权衡,舍不得那几件珍贵灵物,最后还是选择本就在等候买家的。
毕竟自家手里的灵器完全够用,『戊土』也与自家晚辈不合,而李周巍的事情要紧,李曦明虽然有些肉痛,最终还是割舍了。
司马元礼却很满意,仔细地思量了一会儿,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边道:
“不知道要换取些什么?”
的价值有限,李曦明终究不奢求从他口中得到什么全丹灵物一类的好东西,只思索道:
“至少要三枚,再添一份灵资为好。”
他这么一说,司马元礼便皱眉了,答道:
“…我手里的确不多,若是如此,我倒是愿意补多些灵资,先取一枚给昭景用可好?”
李曦明心中骤然一沉,疑起来:
‘好你个司马元礼,这是玩起奇货可居的把戏来了!看出我家对这丹药颇有需求,自恃珍贵,还想寻时机博取更大的利益。’
他遂收了手,示意此事没得谈,司马元礼立刻赔着笑去拉他,道:
“你我两家何等关系,此事不用客气,我手中还有一味,一同补给昭景!”
李曦明摇了摇头,笑道:
“我用不上,我却听说道友手中有一味『更木』的,我要用此物来滋补灵火。”
司马元礼若有所思,这才明白对方取出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丹药,而是为了得到自己手中的东西,至于对方是从何得来的消息,他心中已有数,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定阳子前辈的消息?”
李曦明笑而不语,司马元礼则沉思良久,似乎在审慎地判断自己有没有看走眼,只道:
“此物在我手里的确用处不大,让给道友无妨。”
李曦明知道这人向来是面上客气,骨子里还是吝啬,也浮出笑容来,乐呵呵地同他道:
“你我两家这样好,这自然是大好事,可眼下是大战之际,我还需先用此物,道友也先给我一枚丹药尝尝玄妙,等着广蝉退走了,我再把交给道友。”
他面色郑重:
“毕竟大将军提过,你我要好好配合此事,也是应当…”
‘我说他怎么舍得灵器,原来在此处等着我呢!’
司马元礼显得有些牙酸,明显是不情愿起来了,可大义在前,又不愿意得罪李周巍,便故作慷慨,很是豪放地将这些东西一取出来,一同将它们塞进李曦明手中,笑道:
“道友客气什么!全部先取去着,算我借你的!”
对方一路将他送回,李曦明胡扯了些谢语,把笑容连同这袖中的东西一同收了,深深地吐了口气,默然往大阵中落去。
等到了隐蔽无人处,他立即感应日月同辉天地,飞升到那灵气浓厚,阴阳均平的洞天,小心翼翼地到院子里,发觉李周巍原先的那院落已经紧闭了,观察不到内里的任何情形。
杨锐仪的话语无人商议,李曦明踌躇再三,将手中的玉瓶轻轻地放在院落门口,心中琢磨:
‘也不知周巍开始抬举神通没有,且将这丹药放在他殿前,倘若成了是最好的,若是未成,他见了此丹,也能用上…’
‘只是五年时间太短了…’
他思来想去,又从怀中取出一玉匣来,此中乃是的,再取来纸笔,写明缘由。
‘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