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绛迁随口道:
“等曦晅族老从山上下来,也失去他的东邸了,四分五裂的子嗣还要怨他,老大人说怨不及兄弟,怨不及宗族,怨在咱们的曦晅族老身上正好。”
他嗤笑一声,答道:
“父母做得不好了,兄弟姐妹同仇敌忾,是不是更团结?也不会伤了情谊,也怨不得宗族嘛…是他李曦晅先认了罪,我李绛迁才派人去捉人,如今东邸不打自招,这番四处抓人的缘由…大家也知晓了!”
此刻的陈鸯也有些心惊发寒,沉默了片刻,他拱了拱手,答道:
“只怕他不配合…曦晅族老…身在局中最清楚,若是四处宣扬…”
“不怕他不配合。”
李绛迁甩了甩袖子,负手走进殿内,笑道: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把事情捅穿了,东邸有什么好处?无非要迎来我一次又一次的分化瓦解而已,他老了,不敢和掌握权力的我对着干。”
“更何况……”
他入了主位,提起笔来,答道:
“求情和认罪有区别吗?如是没有罪,为何要求情?”
李绛迁瞥了眼他,继续道:
“去把崔决吟请来。”
陈鸯风一般下去了,崔决吟很快从殿外进来,显然在侧边等了许久了,李绛迁抬眉笑道:
“这两月同崔大人商议的事情…可有着落了?”
崔决吟稍稍行礼,恭声道:
“已经按着家主的嘱咐,从家中六百六十七本道藏之中,择出三种大道统道书,分别是《六章寻仙》白晗篇、《鳞兽问法》总录、《灵中符法》总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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