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都方便。以后了也别上山了,这么大岁数了,遭那罪干啥呀?”
“嗯!”邢三点头应了一声,老头子把脸转向窗外,望着迅速向后倒去的树,邢三幽幽道:“你对老头子太好了。”
赵军转过去,就看到了邢三后脑勺,赵军转回头看路开车,嘴上说道:“三大爷,你咋不说,你老对我也不错呀。呵呵,是不是?”
“嗯。”邢三又应了一声,但这回老头子脸上露出了笑模样,他看向赵军道:“小子,咱先说好了啊。家里有啥活,你是跑山啊,还是下地呀,三大爷都能帮你干。唯独一点……”
“啊?”赵军等着邢三下文,就听老头子道:“招待人、招待客(qiě)收那些玩意,我可不给你干。”
“呵呵……”赵军一听就乐了,他在那边笑,邢三说道:“你要让我自己收吧,我这脾气,你也知道,我都得给客顶走喽。你让我跟李小二子一块堆儿,我真是受不了。”
“哈哈哈……”赵军哈哈直乐,邢三看向他道:“你乐啥呀?那小子叨叨叨、叨叨叨,叨叨地我脑瓜银子都疼。”
“咳!咳!”赵军乐呛着了,他咳嗽两声,对邢三道:“放心吧,三大爷。让你老下山,是让你享福来了。你以后愿意干啥就干啥,要我说你没事儿了,你就找老徐炮下象棋啥的。”
“我才不搭理他呢。”邢三还挺傲,一听赵军让他跟徐长林玩儿,老头子又把脸转向了车窗。
有这吉普车是好,走路得半个多小时、四十来分钟的路程,赵军开车很快就下山了。
他开车往前山绕,绕到前山脚下,赵军停车后,连按了两声喇叭。
没等到人回应,就是李宝玉他们还没到呢。
“等一会儿吧,三大爷。”赵军对邢三道:“你抽颗烟。”
“那我下去抽。”邢三说着就要开车门,却被赵军一把拉住。
“你干啥去?你就在这儿抽呗。”赵军如此说,邢三道:“我下去抽,省着把烟灰整车里。”
“没事儿啊。”赵军拽住邢三,道:“要不行你开窗户,给烟灰弹外头。”
“不,不,我下去。”老头子还挺犟,他推开赵军的手,道:“我下车,顺手给那大皮扒喽。”
“嗯?”赵军皱眉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听邢三道:“那白大皮没放血呢,捂着血,那肉该不好吃了。”
“哎呦我天呐!”赵军惊讶道:“那能有二两肉啊?”
“尝尝嘛!”邢三说着已将车门推开,道:“没吃过不捂血的大皮肉,这回赶上了,那还不得尝尝吗?”
下夹子夹大皮的跑山人,上山溜夹子的时候,基本上踩夹子的大皮都冻实成了。这东西拿回家缓化了扒皮,也能扒出来肉。
毕竟紫貂比松鼠还大呢,松鼠肉都能吃,何况是紫貂呢?
但跑山人猎松鼠,一般都用枪打,打完后会给松鼠放血,那肉不捂血。
而踩夹子的大皮冻完了,肉捂血以后,那肉不是一般的难吃。
邢三在山里摸爬滚打大半辈子,也没吃过不捂血的紫貂肉。以前有人给过他,也是捂了血。认识赵军之前,邢三没过过什么好日子,捂血的紫貂肉,他也吃了。
老头子跑山多年,干活相当麻利了。叼着迎春烟,三下五除二就把白大皮扒下来了。
邢三回手把皮卷筒递给赵军,把紫貂内脏往外一扣,拿着肉凑到鼻子前嗅了嗅,道:“还行,没捂血。”
说完,老头子便往四周看去,嘴上嘀咕道:“他们得啥前儿能来呀?”
“咋地?”赵军笑问:“三大爷,你要现在就烤了啊?”
邢三转头,看向赵军手腕,再问:“他们还得有多半天呐?”
赵军拨开棉猴袖口,看了眼表,道:“应该差不多了。”
赵军比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