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风行,也无阴沉难测。
这种万事都不怎么挂心的性格,除了李碧的藤条之外,元朗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应该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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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父最近不好见人,我去探望,他就躺在床上拉着我的手哭,说自小就被阿爷和阿姊管教,如今儿女都大了,却还时常被阿姊殴打,心里不好受……
舅母在旁边笑的挺欢,唉,儿子也不好跟他说什么,阿爷你说,阿娘这也太喜欢动手了,你能不能劝劝?”
父子两个对视一眼,李破咳了一声,“说什么呢?你娘是最讲理的人,若不惹恼了她,她又怎会动手?”
李原震惊的看了一眼父亲,随即好像有感应一样看向身后,只见母亲正站在殿门处,殿内值守的臣下和宦官早就退到了远处。
李碧看着脸上变色的儿子,上下一阵打量,好像在找从哪下手。
李破不理儿子,起身乐呵呵的道:“你怎么过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儿子太过倒霉,估计是沾了尉迟偕身上的晦气所致。
李破本想先见一见尉迟偕的,此时则改了主意,人已经回京,没必要那么急。
不然倒好像他这个当皇帝的太过在意他们,反而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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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来,也听不到儿子的高论。”李碧咬着牙说道。
李原苦着脸上前给母亲见礼,“阿娘,我也就是见舅舅可怜,不忍心,这才顺嘴说了两句,阿娘千万别当真。”
李碧哼了一声,儿子背后说她坏话,她自然恼火,可她再恼火也不会在太极殿给儿子一脚。
转头对丈夫道:“明日是贵妃生辰,我想办的热闹一些,请一些命妇入宫,在席上说一下明年采选之事。
秦王若是无事,今晚就留在宫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