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对面要不是拿着锄头,木棒,拖家带口的灾民,能让张须陀活着回去?
换了马邑的骑兵试试,张须陀落了好大的名头,你们手上沾着的不都是咱们山东人的血?还不如跟着我从匪呢,好歹是为咱们山东人挣条活路。”
如果是十年前,程大胡子敢在罗士信面前说这些,罗士信暴怒之下,估计当即就能把程大胡子砍了。
如今时过境迁,很多人都已经变了,很多事也都能看得更为清楚。
再说起张须陀,罗士信也是滋味莫名,张须陀是河南人,却奉杨广之命,在山东大杀特杀,想想确实让人别扭。
两个山东人在这里互相揭短,你来我往间,谁也没落好,心情都弄的有些阴郁,又不好动手,那就只能拼命灌酒。
最终还是程大胡子不敌率先败下阵来,心情不好,加上喝的急,当场就喝吐了。
罗士信嫌弃的让人扶着程大胡子去休息。
王氏这才在后堂转了出来,她倒不是怕丈夫跟亲家动手,两个人闹了也不止一次了,反正丈夫动起手来从来没输过。
她怕的是丈夫胡乱跟亲家许诺,把皇帝吩咐的事给办砸了,程大胡子她见过几次,又从丈夫嘴里知道了对方的根底。
也就认定了程大胡子一身的心眼,担心丈夫被对方糊弄了。
此时出来坐在丈夫身边,命人重新上了一桌,才柔声道:“亲家此去千里之遥,吉凶未卜,你就不能说点好话?
其实这事夫君就不该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