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哥,我就先出发了,你那边也一定要加油啊。”
“记得这几天同你说的,上一场比赛的表现非常出色,而且那种战术和你自身的适性非常搭配,比赛的时候别多想,要坚定自己。”
“嗯。”
走上马车之前的最后一声回应,让魏白暗自点了点头。
无败后的失败总会让这些天才产生更多感触,对于月冥雪羽来讲也是这样。
霓裳楠玖站在魏白的身边,眸光投向魏白,眼底有着些许复杂的神情,复杂到自己也辨认不清。
于是在魏白踏上马场许久后,霓裳楠玖才终于迈开步伐,冲着运马车上走去。
这一场比赛注定是一场恶战,作为魏白的对手来说,压力必然是极大的。
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马车里面带着一点疑惑看向自己的魏白,霓裳楠玖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次气,随后停在了魏白隔壁的栏位里。
“天驷。”
“嗯?”
沉默了良久,霓裳楠玖的声音才和着发动机启动的声音传来。
“这次比赛...我会尽力去赢下的!”
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小牝马,虽然身材并不高大,从魏白的视角来看显得有点“袖珍”,但还是撑起了一股不弱的气势。
嘴角勾起一点笑,小牝马的气势还是不够,没能让他感到什么威胁,但那股劲头让他满意。
于是神情逐渐严肃,目光认真地看着霓裳楠玖,魏白的气势全开,让面前的小牝马微不可察地颤了下身子,本就显眼的身高差,在这一刻好像被某种情形还修饰了部分。
“那就...祝你好运。”
平淡的语气,让目光柔软了下来的霓裳楠玖皱了皱眉,眼神也带了一丝象征着胜负欲的狠意。
只是魏白已经没有再看,看向了窗外的街道。
这片街道已经变了模样,至少和脑海里已经开始模糊了部分的记忆相比,大变了模样。
‘范高尔啊...’
现在他的对手们,又岂是几十年前能遇到的呢?
‘变化真大呢...’
......
“这一次可以,都不用花钱,就可以在现场白看一场比赛。”
景德抚着鞍箱说道。
一旁的厩务员抬起头看了景德一眼,但没有说什么,随后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书里明安自是听不懂景德的话的,只是专心致志地舔着盐砖。
“就是有马纪念在前一天,看个比赛也没法完完全全地踏实下来看,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
自言自语依旧继续,马房外的运马车一路上风尘仆仆,在今天赶到,上面满是奔波的痕迹。
一旁的厩务员又没能忍住,再度看了一眼景德,这个男人,在今天显得格外的多愁善感,让厩务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书里明安这时也舔够了,抬起头看向面前的景德,歪着脑袋,有些疑惑。
眼前的人儿,跟以往见时好像多了几分不同,但是具体不同在哪里,书里明安又说不上来。
拿着笼头走进马厩,将书里明安牵出到马房外,厩务员可不管景德现在的愁绪有没有抒发个干净,他只知道马上就是约好了的出发时间,所以要将马牵到运马车上。
马房的门口立着一座雕塑,那是惟有此愿的雕塑,自从惟有此愿在有马纪念制霸,景家牧场就将这匹赛驹视为了自家牧场的珍宝。
景德自然是没有干预厩务员的工作的,只是又站在了雕塑的旁边,上下抚摸着雕塑,咂了咂嘴,也不知道在感慨什么。
厩务员的目光愈发奇怪起来,但是不好问,于是将书里明安牵上了运马车。
书里明安也不明就里,只觉得在那里抚摸着那匹假马的景德确实不太对劲。